?咦,妳不知道这是玫瑰花吗?不过我不知道这是那一种的玫瑰,我可以去问花店老闆。?
?我当然知道这是玫瑰花!我是问你接机还带一束花做什幺??
?很明显简单的原因,买了花就是要拿来送妳。?他对我一连串的疑问百思不解,但还是把花递给我。
我败给他的直线思考。搭了十八个小时的直飞航线再加上时差,我懒得继续和他鸡同鸭讲,接过了花。
?妳不喜欢玫瑰花吗?那妳喜欢什幺花??亚历士看我脸色不善,委屈地问,好像我无情地伤了他的心。
?闭嘴,我现在只想睡觉。?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恶劣。
他欲言又止,终究听了我的警告不再烦我。
亚历士开了我的轿车来载我。原本他也有一台车,但在纽约要养车很贵,早在讨论如何省钱时我就叫他卖了他的车子。在回家的路上,我闭目养神,不想说话。
到了我家,他把行李箱放到我的房间内,告诉我冰箱内有今天中午刚煮好的食物,然后就向我道别离开。
一个月没回家,但我的房子没有异味,也被打扫过没有尘埃,看来把备用钥匙给亚历士是个正确的决定。
可是看到被我摆在餐桌上的玫瑰花,我头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