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试了很多次都没人应门,搞得我有点火大,在家时注意着门外是否有动静,但一直都安静无声。
一直到新年过完,一月二日的深夜时分,我才听到门外传来电梯门开的声音。
我马上冲到门外,看到亚历士刚打开他的大门,脚边还有一个贴着航空公司贴纸的行李箱。
?你的胡桃派很好吃。?
亚历士愣了两秒,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妳喜欢音乐会吗??
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我说不出谎言。?我没有去音乐会。?
?喔,没关係,教会每年都会举办音乐会,也许下次妳可以参加。?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小姐,我很高兴能和妳聊天,不过现在很晚了。如果妳不介意,我们明天再谈好吗??
他是在约我吗?想着同事们想要的派,我点了头。
?妳回家的时间似乎都比我晚,那幺等妳回家后,我再来拜访妳可以吗??
?可以。?
?晚安,明天见。?亚历士微笑道别。
我回到了家,心想,这个男人应该会在纽约严重适应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