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恨自己的声音,却无法控制。她告诉自己只是臣服在他承诺的金钱回报中,却不由自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散化了疼痛,泛上了从未有过的舒服的热|潮。
“不要……”她怕了,怕自己所产生的这种可耻的感觉。
“怎么不要?你已经在享受了,呵,这可不对,买单的可是我。”低哑地哼出一句话,他退出手指,抓起她的腿,猛烈地再次进入。
成可欣一阵痉|挛,即刻就被他汹涌如潮的进攻完全淹没,留给她的,只有无力的急喘、压抑的嘤|咛。
。。/那么浪荡
她散架的身体几乎已经爬不起来,只能庆幸那个男人没有真的要她整整一夜,而是凌晨夜半的时候就走了。
他整理好自己,穿上阿玛尼休闲男装,侧过身连她看也没看一眼,“给我说,你有十八岁吗?”
成可欣无力回应,只是倔强地轻轻嗯了一声。
他随手掏出笔在一张纸片上飞快写下一串文字,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对她扬了扬,“你的报酬,拿着它,同时接受我的条件……”
成可欣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不想亲手去接他那“肮脏”的交易筹码。
“不许再来这里,你只供我一人享用,我想找你的时候,自然有办法找得到。”
成可欣蹙眉,满脸的诧异,事实上她并没有决定是不是要继续跟着兰姐做这种事,她只是奇怪,这个男人这么是什么意思,而且他凭什么要管她如何。
显然,他只需要淡淡瞟一眼,就似乎穿透了她的思想,那优雅的唇角又勾出邪魅的笑,“我想,我的价格足够你衣食无忧三年。你也不用奇怪,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体能够满足我……而你也很享受不是吗?叫得那么浪|荡。”
这真的是灭顶的羞辱!不但是他给她的羞辱,更是来自自己给自己的羞辱,她恨死自己的身体竟不听使唤地真如他说的那样,像个十足的荡|妇。
她该要捡起他丢在她胸口上的支票,撕得粉碎,然后狠狠甩回他脸上,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旋身就迈出了房间,门页带起的冷风让她一阵哆嗦。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将满腹的酸水死死往下压着,颤抖的手拿起了那张支票……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一百万!
一百万!是一百万!
落款处有着一个巴洛克盘花般华丽的签名,只能勉强辨认出第一个“南”字——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愿意给她一百万,也没有提出具体的要求,只说让她不许再出卖自己给别的男人,而她需要钱,即使以后会想方设法补足这笔钱,再狠狠摔回他脸上,可她现在需要,非常需要!
“我有钱了,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成可欣忍着浑身上下的酸痛跑在空无一人的医院走廊,急切地声音透着浓重的悲戚,惊醒了凌晨的静谧。
手术室的门豁然打开,成可欣清楚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五十多岁的主治医生表情凝重地带着一队医生护士疾步而来。
“医生,医生救救我姐姐,救救臣哥哥,他们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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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委屈
主治医生脚步没有片刻停留,成可欣忍着下身撕扯的痛还是没办法拦得住,踉跄两步终是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那些穿着白袍的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你们这群穿着天使外衣的魔鬼!没有钱就见死不救,你们都是魔鬼!要钱吗?我有一百万,如果救不活他们我就去告你们,告你们这些杀人犯!”
成可欣哭喊着,惊动了其他科室的医生护士都走上了走廊,有人投来了厌恶的眼神,有人看不过去了,上来拉她。
“小姐你不能在这里喧哗,手术刚刚结束,张医生没有见死不救,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夜的手术了。”
“什么……结束了?”
“伤者没事……”
心中的巨石豁然释放,紧接着一股热|浪涌上来,成可欣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眼前一黑,整个人残叶般地瘫软,没了知觉。
成可欣转醒时,目光所及的是一片茫茫白色,自己所处的是一个单间的病房。耳边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才努力地定睛看去。
“可欣你可算醒了!”推门进来的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还是学生装,扎着马尾,一脸焦急。
“司琪……”成可欣看到来人,满腹的伤痛委屈都像收不住的洪水,眼看就要决堤。
“可欣,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梦瑶姐和祖臣哥哥怎么会出车祸的?”
成可欣这才像是突然惊醒,触电般地从病床上弹坐起来,大声叫道:“他们在哪儿,我要去看!”
“你别急,先躺好。”李司琪伸手放好靠枕,扶她靠稳当,“现在谁也没法去看,他们都在icu监护室,医生说还都没有脱离危险期。”
“可他们说手术已经结束了。”
“可欣你听我慢慢说,我都了解清楚了。那个主治的张医生以他个人名义担保,在手术费没有到位的情况下先行进行了手术,这才挽救了梦瑶姐和祖臣哥哥的命,可是他们都伤得太重了,不是能一下子就治好的。”
“那还需要什么治疗?我现在就可以去把所有医疗费全交上,要他们用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仪器,做最好的治疗。”
“你说的是那一百万的支票吧,我已经帮你交了,你放心。可欣,那么多钱,你是不是问你那个爸爸要的?他终于肯露面了吗?”
成可欣没有说肯定,只是含糊地带过,“那么司琪,我姐和臣哥哥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