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脖子,一条腿还在江童身前随着韵律来回蹭的[萧白]狠狠拽到一边,压低的声音带着怒不可遏的味道:“你他妈疯了?!”
2333完美模仿了萧白在楚闻歌面前的兔子样,方才热情火辣的放荡气瞬间全无,突然化身一只红了眼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软软糯糯地小声哼哼:“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楚闻歌额头青筋直跳。昨晚上是谁挂在他身上不撒手,说我喜欢你弄疼我,最好弄死我的,嗯?
“草!楚闻歌!老子忍你很久了!”(高)好(潮)戏(前)被人打断,有人当即就怒了。
一人带头,众人瞬间一拥而上。
楚闻歌把萧白往自己身后一甩,开始以一敌众。
被2333把身体还回来的萧白:“……”
他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作呢?
唔,理由很简单,不作不开心。现在作完了,开心了。
很开心。
至于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修罗场,随它去吧。
萧白没搭理身后乌烟瘴气的群殴,一脸冷漠地转身跳下高速路,往路边的小树林里去——他从昨晚上到现在都还没上过厕所。
选棵树站定,手刚摸上皮带扣,身后响起枯树叶被碾压的吱呀声。萧白闭上眼深吸口气——不是楚闻歌的味道。
说不上为什么,昨晚疯狂做过之后,楚闻歌的味道就好像渗进了萧白的每个细胞。白天里意识不清时的逃避,与其说认出了那个模糊的影子,不如说是闻到了楚闻歌的气味。
吸进去的气还没来得及全部呼出去,萧白就被从身后迅速接近的人顶在了树上。
萧白:“……”
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这种play?那这个世界的树真惨。
“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干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上,是许宗仁的声音。
他抱着萧白腰身的手臂力道恐怖,胸腔起伏得厉害,暗哑的声线浸满了浓烈的欲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萧白发现跟这畜生比起来,楚闻歌那个畜生果然还是温柔多了。从背后扑上来时没把他撞得这么疼,虽然囚禁他的手臂同样力道恐怖,但只是虚虚地箍着防止他逃脱,而不像许宗仁这样紧紧地勒着,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几乎把他的骨头勒碎。
“我没‘偷偷’,光明正大走过来的。”萧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总之是淡定得很。
许宗仁伸手解他的皮带:“解手?我帮你。”
萧白没挣扎,就那么站着,随许宗仁为所欲为。
脑子里很乱,一直很乱。但有一种想法于此时占领了高地。那个声音说——
堕落吧。等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你就再也不会难过纠结。因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萧白觉得这个声音说得对。
人会苦恼的源头,不是别无选择。真的别无选择,头破血流地走下去就是了。会苦恼,往往是因为有的选,可惜每个选择都不太美好。
萧白现在就面临这样的处境——
是为了自我满足、自我感动,为一个根本不爱他的白月光受尽苦难,最终成全白月光和他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