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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歌心情很好地回了梧桐院，却见孙正在院子门口等她，想到自己方才去的地方，凰歌心中不禁一凛。
“黄姑娘，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孙正脸色有些冷，声音里满是质问。
“你在这里做什么？”
凰歌没有回答他的话，眉头轻挑，不悦地问道：“深更半夜守在我的院子门口？孙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
见凰歌丝毫不慌张，反而厉声问自己，孙正眉头微微拧了一下，道：“属下刚从外面回来，有些事情要请您帮忙，所以才漏夜前来。”
“原来是请我帮忙啊？不过听你方才的语气，怎么像是我求着你似得？”
凰歌冷冷地笑了一声，瞥了孙正一眼，绕过他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孙正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出了问题，也发现凰歌并非自己想的那么好拿捏，这才端正了态度，跟在凰歌身后道：
“黄姑娘，方才是我不好，我听锦绣说你出去了，便有些担心，毕竟您的身份特殊，不知道多少家族都盯着您呢，家主闭关之前又吩咐过，让我无论如何照顾好您，我情急之下，才乱了分寸。”
凰歌嗤笑一声，不以为意地道：“你倒是能说会道，不过我没那么好骗。孙正，你根本没把我当主子吧？”
凰歌眼神探究地看着孙正，似笑非笑地道：“在你心中，我大概就是个刚进夜家不久的外人吧？”
凰歌虽然笑着，眸光却极冷，孙正看在眼里，赶紧赔笑道：“怎么会呢？您在属下心中，就是夜家的人，更是夜家的未来，所以，属下放才才那么担心您的安危，毕竟……您是天才，属下怕别的家族的人对您不利！”
“好了，我不过在修炼上遇到了问题，出去散了散心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见自己已经吓唬住了孙正，凰歌这才敷衍地说了自己的行踪，冷声问道：“说吧，你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孙正不敢再追究她到底去了哪里，恭敬地行了一礼道：“黄姑娘，是这样的，属下停留在超凡境中期也有好几年了，一直都没有突破，今日来您这里，是希望您能给我一些利于突破的益灵丹……”
孙正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凰歌，似乎在等着他的答复。
“原来是来讨丹药的。”
凰歌勾起唇角笑了笑，眼神可惜地看着他道：“不过有些可惜，前几天我已经把所有的益灵丹都给了家主，现在手中，是一颗也没有了啊。”
“一颗都没有了？”
孙正诧异地看了凰歌一眼，有些不信地道：“怎么会？您从前不是炼制了很多丹药吗？”
“是炼了很多，但是一部分卖给了拍卖行，一部分送人了，剩下的都给了家主。”
凰歌给自己倒了杯水，轻笑着看了孙正一眼：“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孙正是夜非凡的手下，她不能像满足夜非凡那样简单地满足孙正，否则，孙正以后还会像是方才那样，对她不恭敬。
“黄姑娘，属下真的很需要益灵丹，不知黄姑娘是否有空帮我炼制一些？”
孙正眼神闪烁地看着凰歌，心底有几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