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嗤笑了一声，眼神讥诮地瞧着她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若不是我在青楼救了你，你早就沦落为男人们的玩物了。我救了你一命，你信誓旦旦地说会报答我的恩情，后来元宵节相遇，你说被人追杀，我留下了你在敬王府吃住，帮你摆平了那些麻烦，你却去勾搭我的男人，死活要留下来做侧妃。”
凰歌眼看着韩月的脸色从高傲变成苍白羞愤，低低地笑着问道：“你就是这样恩怨分明？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韩月紧紧地闭了嘴，眼中泪珠在打转，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凌姬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的热闹，这才冷冷地开口道：“好了，不喜欢的人杀了不就得了？跟她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韩月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脸色变得煞白：“当初可是你让我那样做的！你现在又要杀我？”
凌姬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冷冷地笑道：“我是让你去勾搭夜千丞，但那只不过是为了恶心楚凰歌而已。你明知道她对你有恩情，还这样对她，这就是你的人品有问题了。”
凌姬慢慢地朝着韩月走去：“我最是讨厌背信弃义的人了。”
那天她救了韩月，本是打算用韩月继续恶心凰歌的，但是既然现在她都要和凰歌合作的了，自然也就用不上韩月了。
看着凌姬那狰狞恐怖的脸和她手中闪着寒光的匕首，韩月吓得腿都软了。
她能感受到凌姬身上的杀意，那种切切实实的杀意，绝对不是吓唬人的。
“敬王妃救我！敬王妃，救我！我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求求你再救我一次吧！”
韩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到了凰歌的脚下，跪在地上哀求道。
看着她那惊恐的脸，凰歌忍不住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韩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裙摆，不肯撒手：“敬王妃，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算了，她罪不至死。”
凰歌虽然讨厌韩月，可也不喜欢随便就要了人家的性命，便对凌姬道。
“你确定？她这种人可是毒蛇，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能反咬你一口的。”
凌姬眼神讥讽，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问韩月道。
“我保证！我不会的！我再也不敢了！”韩月生怕凰歌反悔似得，赶紧举起了手发誓道。
“让她走吧，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就是了。”
凰歌厌烦地看了韩月一眼，道：“放开我，滚。”
韩月害怕地看了凌姬一眼，见她收起了匕首，这才赶紧松开了凰歌的衣裙，从国公府的后门跑了。
后门是没什么人把守的。
“你也走，我们还有话要说。”
凌姬冷冷地看了楚鸣渊一眼，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