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名紫宿。”
“嗯?如何证明?”听到紫宿之名,一页书心中的戒心稍稍减少了一些,但还无法完全对慕思晨放心。
“为何证明?”一页书想要的证明,慕思晨自然拿不出,就算拿的出,慕思晨也不打算证明什么,也无那个必要!“谁?”
“嗝,姑娘好敏锐的洞察力。”缘醉莫求手中拿着酒葫芦,一脸醉意地从一颗大树后面走出。
“大师一身酒味,想要隐藏也隐藏不了。”慕思晨缓缓地说道。
“啊!原来如此啊!”
“嗯?你是谁?又为何而来?”一页书双眼微凝,注视着缘醉莫求。
“嗝,戒心真重。贫僧只是想关心,关心一下那颗蛋而已。”
“听阁下之意,是阁下将鹏鸟之卵,交与擎海潮?”
“当时贫僧就在不远之处,听到鹏鸟哀鸣,寻声而至,却只看到一颗蛋,推敲之下,便知因由。”
“嗯——阁下恩德,一页书铭记在心,但接下来是一页书个人之事,请勿在干涉。”
“唔,那就让贫僧在鸡婆几句,本由何处生,便由何处寻,言尽于此,贫僧先走喽!”缘醉莫求说完此句,便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摇摇晃晃地离开,“大梦癫狂自有凭,浮生泡影醉青灯,江湖水月千杯饮,酒海徜徉,嗝,一剑僧。”
“他让你前来,可有什么交代?”一页书看着缘醉莫求远去,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慕思晨的身上,虽然还无法完全确定慕思晨是否真是他所派来,但也信了几分。
“吾主心知大师心忧鹏鸟之卵之事,遂让慕思晨前来。”
“嗯。既然是他所安排,你就暂且跟在吾身边吧。”
推松岩,素还真安坐在木台之上。
屈世途心中不安地左右徘徊,“啊,集境此次败逃而走,下次必有动作,此地已是不安全,我看应先将素还真迁往他处。小鬼头,去将你师父的包袱整理一下,咱们往其他的地方隐避一段时间吧。”
“我师父曾说过,这个天时危中危,险中险,依松而居,必有转机,所以咱们不能离开此地。”小鬼头却不怎么认为。
“我只知晓集境已探知此地,下次必会再攻来,推松岩之地灵仙气虽是有助颐养素还真伤势,但就战略上来说,此地易攻难守,只要敌方有心随时都能取下……”
不等屈世途说完,素还真睁开微闭的双眸,语态平和地说道,“好友,你周身散发一股愤然之气,染得洞内皆有气燥之感,定心吧。”
“我怎能不担心?”
“嗯,光世大如求功心切,容易落入集境算计,失路英雄,是不是能再麻烦你照拂此回战局?我担心有变数。”
“嗯。”失路英雄微微点头,转身离开。
“另外,剑之初伤势毫无进展,亦须想办法处理。”就在素还真说道剑之初的时候,洞外一羽赐命缓缓归来。
“你没办法医治吗?”屈世途问道。
“剑之初之剑伤,其伤势与万古长空致命之伤相似,其剑势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