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你回家能解决吗?”母亲疑惑的表情。
“不能解决,但我可以打破印象,让他知道真实现状。”
这个家庭此时的现状很让人担忧,年长的我们没有办法去改变,年幼的我们也不能尽力去扶持,在这里,每月的伙食费,房租费,全儿的学费,还是明办学校,我这两次看病的花费,这些您知道,还有,念儿马上要读初三了,他父亲能照顾周全吗?我不是两次说过既然是你答应抚养,就当是我的责任吗?一次在分家的时候,一次在开店的时候,如果我继续窝在这里,你们跟在这里,这话很可能就成了空话,我们可能连一些最基本的关怀都做不到,在小孩成长的过渡期,这样不好。
“我觉得最好是你们回去,这样对她的饮食各方面有个关照。”我说。
“那我们回去就可以啊。”母亲说。
“你们回去?在这里待了三年多了,刚回去,很多东西都要重新适应,估计到时候每天我都能接到哭诉电话了,奶奶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父亲会像头上的虱子扰着你,邻里会因为我和赵欣的婚姻问这问那,说三道四,你这身体还没好周全,经得起这些烦恼吗?我也受不了这些电话,我会神经分裂的,工作还能做吗?。”
“那你回去就不会有烦恼了吗?”
“会,但会比较少,我们站在一起,加上小静一家子,会有一股无形的力量。”
母亲不做声,可能她被我混乱的表达说得有点混乱。
我又说“赵欣现在是和人家结婚了,我真无法预知她以后的日子会是咋样,虽然这些也已经不为我左右,如果她过得幸福了,我祝福他们,如果过得艰辛了,我也无法独善其中,我能做什么呢?让我为我的罪孽面壁思过一年吧,我只能如此。”
“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母亲有点自责。
“我的意思是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找到一份合意的工作,找到了,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够调整好心态,所以,还是静下心来,好好的把我们的故事写出来,给所有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一个交代,这样比较实际。”
“你做什么我没有意见,只是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费,要开销啊。”母亲轻叹,但脸上明显少了先前说这话的时候的那层浓稠的伤感。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总是卡在一处,哎呀,你可以换一种思维的嘛,就当我病了,大病了一场,病了一年半载的,这不就看开了吗?还不用医药费,只是待在家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