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用黑色眼睛,去找寻遥远的光明
去唤醒那已沉睡的灵魂
所以要用流泪的爱,去打湿那已结冰的心情
哪怕要用一生的性命
如果愁肠缠绕了太久,就随一江春水不能解忧
如果怨恨刻上了心头,从然千言万语怎能穿透
所以要用一腔热血,去点燃熄灭的真情
去唤醒那已沉睡的灵魂
脑子里回想着全儿天真的模样,他在慢慢长大,终会懂事。忆起赵欣哀怨的双眸,她才二十四岁啊!难道我要害她们把母亲的愁苦复制下去,把我的萎靡复制下去吗?难道要等到多年以后,她人老珠黄,像是清宫后院,高墙宅内那些被始乱终弃,得不到垂涎的怨妇那样,歇斯底里的高喊:“我为你守了半辈子活寡啊……!”真到那时,那时已晚,可能连全儿都不会饶恕我了!母亲的病体不能算是理由,顶多算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到此,泪水又像滴蜡似的,我别过眼脸,向着窗外。
☆、76和赵欣坦白
我的内心,我的痛苦,我的实际情况,要让她知道,一定要让她知道,要尽快的让她知道,她有这样的权力,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拯救,我,才能得到救赎。该怎么样让他知道呢?怎样才能更快的让她知道呢?直接告诉她吗?贸贸然的,会不会把她吓坏?会不会击垮她脆弱的没有一丁点准备的心理防线?
冷落,是的,冷落可能是比较好的办法。
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热情过,只是,正好我的性格恰当的掩盖了那份淡漠,全儿出生以后,新会诀别以后,我无论如何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再继续逼真的饰演那份扭曲的角色,再演下去,就是赤裸裸的欺骗,内心深处,我对她没有爱情,只有亲情。
现在,我要加倍冷落她,对于她的情况,我装得不闻不问。之前,五一,端午,中秋国庆,都是她来找我,中山,她上班的地方,我从来就没有去过,那次过节,不记得过什么节,她打电话给我,问我会不会过去她那里,我说不去,她把手机给她的同事,叫我和她的同事说几句话,我说没空,她说她过来我这里,我说可能我没时间陪她。
“你在那里有喜欢的人,是不是?”她抑制不住,开始大声,起音有点像个泼妇,收尾却又明显底气不足,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一个泼辣的人。
“没有。”我内心为之一振,虽然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
“那你为什……?”她还是很大声,说了一大堆。
我记得当时那一刻,我什么都没说,手机贴在的耳边,待她说完,静等五秒,无话,我盖起手机翻盖,来回踱步,内心充满了惶恐与焦躁。
“你如果真的在那边有喜欢的人,可以直接告诉我。”她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短信传递太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