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子离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吵架,奶奶都会这样说母亲,很是大声,毫不顾忌,有时当着哥哥的面,让母亲实在情难以堪。母亲也不争执,痛苦与委屈就藏在心底,原本瘦瘦弱弱的,这下风吹都容易倒。
但她很坚强,或许因为一种责任,她觉得她还有很多没有完成的任务,小孩的事都是她的责任,比如我的婚姻大事,她就一直惦记着。
给我张罗相亲的时候,母亲不太强调其他条件,有一条,不要谈太远的,不要谈外地的女孩,就谈附近的,知根知底,两家人有些来往。
有些同情与怜惜的成分,母亲交代要见的女孩,我见过好多个,专门跑到广州去见面,回家去相亲。那一年,那是母亲大张旗鼓张罗的大事,却是我繁忙过后的烦心事,也是无处倾诉。只是,每次相亲,练煜基本都知道,他知道之后,傻傻的,呵呵的,那神情,让我更加郁闷。
☆、47郁闷
因为郁闷,因为无处诉说,一直小心翼翼维护的情谊,有时一不小心也会被掐伤,练煜不理我,或者我不理他。他不理我的时候就是不接我的电话,更不会回信息。我不理他的时候,就是不去果场,借口说很忙,去了也是人前给出笑脸,私下给他冷眼,冷战几天,七成是我妥协。没办法,可能前世确实欠他的情,或者欠他的钱,今生特地来还,生出这种想法,我不免自嘲的笑,兀自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无人能解,所以独自神伤!
姐夫(晋军的姐夫)在丁山上班,也是开挖机,有空的时候,偶尔过来油站,买一些卤肉和鱼干之类的菜肴,买一支烧酒,搁在办公室的餐桌上,站到我的背后,递给我一支红梅,见我双手不得闲,塞进我的耳背:“阿文,你来煮,像上次那样,不知道你这家伙加了什么配料,那么香。”
“呵呵,有什么香料,就是适合的菜适当的加一点八角,陈皮,桂皮之类,最主要的是符合了你我的口味,都喜欢吃香喝辣,换成练煜就不喜欢。”
“也是哈,来,喝酒。”姐夫是个酒鬼,吃早餐的时候都要喝两杯,但却从未见过他发酒疯,甚至我好像没有见过他喝醉。
“姐夫,你喝醉过吗?”
“喝酒的人,哪个没有喝醉过的呢?”
“我怎么没见过呢?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的?”
“那次任波过生日,先喝白兰地,再喝红酒,后来又喝啤酒,我不是也喝醉了吗。”
“我不知道,没留意,我只知道晋极喝醉了,在餐厅划拳,喊声震天,互不相让,还因为醉酒发癫,和任波干了一架,两个大男人,回到果场的芒果树下,扭打在一起,像是两只斗殴的壁虎,次日酒醒,却又和好如初,让我非常惊叹,印象特别深刻。”
“呵呵,我喝醉了连话都不愿多说,只想睡觉。”
“我也一样,那天我也醉醺醺的,难怪阿莹说那天晚上那么多人,却凑不够一桌麻将。”我们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讲一些简单琐碎的身边事,或者回忆一些往事。
姐夫除了吃喝,打牌,上班,基本不多事,也不会家长里短,是是非非。和他在一起,我有时不自觉的就成了八婆,要不然,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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