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视线,稍微紧张一下,马上调整情绪,在情绪调整的当中问了一个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乡巴佬的问题。
“是的,就在那里,老板第一次来吗?”女孩好像也有点腼腆,抬手指了指那个厕所的小房间。转身把她手里的东西置于床上。
我开始有点不自在,像是有什么东西爬上身子,更像是爬上脑子,想逃。
推开厕所,原来里面别有洞天,墙壁上一套瓷白的像是壁柜一样的器具,下面两张凳子,像是麦当劳的连体靠背椅,远一点,一个厕兜。
我打开自来水阀,洗一把脸,听见外面有人问:“老板,需要陪洗吗?”
“我不会开,怎么洗?”我答非所问。
不一会,女孩忸怩而来,洁白的身子,高处乌黑的头发,中间乌黑的一撮毛,汲着拖鞋,身无一纱,旁若无人。我的脑子刹那间像是跳闸的灯光,忽然的暗淡一下,迅速开启。知道是怎么回事,知道了司机和老胡大笑的缘由,也知道了晋极为何在电话那头开怀分享。
如果说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为何不可以将错就错呢?小泽说过我不是男人,晋极说过我像是一个女的,虽然都是在特定的场合,或因为我太过于认真仔细,或因为我极少谈论烟花脂粉,造成朋友之间玩笑时说漏的话语。
只是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有意。
今天,今晚,还真的是托了老胡的福,我要除去华服,管它天上极乐,还是地下极恶,反正逢场作戏,何况是免费的,妈的!
“嗯嗯…,哦哦…,你真厉害。”女孩在下面扭动屁股,蠕动身姿。
我像是抱着一坨棉花,其实非常不喜欢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但是为了顾及别人的感受,我还是奉承了几句:“你真漂亮,真好。”
什么好,哪里好,我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是几句套话,假话。停下来之后,我还反过来问她,正儿八经的问:“我厉害吗?相比其他的男人,我算是有多厉害的?你一定要说真话。”
问得女孩犹豫不决,见我盯着她,怯怯的,羞涩的:“我才刚来这里上班。”
“不是第一次吧?”我开始发出审视的目光,可能还有点咄咄逼人。
“你算是中上水平。”女孩仍然怯怯的,羞红了桃花面容,说出一句听起来很中肯的话。中上水平,管它呢,我还是个男人就好。
回来的路上,司机问我感觉如何,我不知如何回答,反问他什么叫冰火两重天。老胡闻言即刻回头,惊诧的问:“小陈,刚才技师没有给你冰火两重天吗?”
我说:“她提了,我拒绝了。”
“哎呀,你呀,这算是白搞了,浪费钱呢。”老胡摇头,像是很遗憾的样子,司机又哈哈的笑起来,然后给我稍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