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然后不容置疑地圈上唐宁的腰。
其实之前因为格外认真(非常气愤)地看过雷泺和白栩跳了一遍,这支舞的每一个节拍和舞步早已深深地烙在唐宁脑海中,但现在的唐宁仍跟不上雷泺的节奏,雷泺表现地太狂野了,无论他如何转圈、错身、摇摆,雷泺那炽热的目光始终居高临下地黏在唐宁脸上,他的手臂霸道地禁锢着唐宁的身体,诱导着他踏入舞曲中那个激荡纠缠,欲罢不能的世界,整个房间充斥着雷泺毫无忌讳地释放着的荷尔蒙,此时唐宁才认知道:现在这个奔放的雷泺才是真正的雷泺,和白栩的共舞那个绅士而自持的雷泺是在做戏!!
一首曲尽,唐宁和雷泺身体紧贴着微微后弯,那种热烈激荡过后怅然若失的感觉萦绕在二人之间,雷泺俯身在唐宁耳边说:“最美的舞蹈是和对的人跳,而不是和舞技最优秀的舞者跳,现在你懂了吗?”说完,雷泺一侧头,朝唐宁唇上吻去。
“雷泺,你在里面吗?”门在这一瞬间被人从外面推开,白栩满怀欣喜地撞进来,然后她那甜美的笑容就定格在脸上。
唐宁立马从雷泺怀里跳出来,站得离他远远的,雷泺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白栩不悦地说:“你来干嘛?!”
白栩用震惊的,被深深伤害到的眼神看着雷泺说:“楼下的侍应说看见你上楼了,我上来后听到这房间有音乐,就进来了,我,我忘了把这个送给你。”说完,白栩手一松,一个深蓝色的锦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里面那精致的领带别针被甩了出来,然后白栩转身哽咽着跑开了。
一个美妙的夜晚就此不欢而散。
雷泺房间内
雷泺大咧咧地往椅背上一靠,鞋子都来不及脱,双脚就往桌子上交叉一摆。在他前面的李副官亦自来熟地往沙发上一躺,就只剩下郭晨保持着军人应有的风姿站得笔挺。
李副官:“妈的,一群自诩高人一等的政客,应酬他们比打丧尸还累,还有白旭之那老头,一整晚往老大房里塞女儿,也不看看那是雷沣玩剩的女人!老大,你为什么要放他们进来?装作没收到他们坠机的求救信号,让他们死在外面就好了。”
郭晨一脸鄙夷地说:“你就这么确定他们坠机是意外而不是人为?如果是人为的话,我们把他们挡在外面,就刚好给首都基地一个光明正大攻打我们的借口了,现在可不是开战的好时机。”
雷泺烦躁地解了脖子上的领带往桌上一甩,说:“郭晨说得对,末世三年来小基地都被淘汰得七七八八了,为了抢夺资源,剩下的几个大基地终有一战,南城基地和首都基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所以把白旭之挡在外面没有实质性的作用,何况送上门来的肉票不要白不要,一旦开战就把他们挂在城门楼上。”
郭晨和李副官同时点头表示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