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又为何知道这个地方?」即使受制于人,权倾城的气势依旧不减。
「我们就是我们,单纯又平凡的小老百姓而已,反倒是你,你究竟是什幺人?」
晓若妹妹说过了,这个洞穴只有她和禇离知道,而眼下这姓权的出现在此,他是禇离的可能性八九不离十。
「呵。」冷笑一声,权倾城迅速转身同时震开杜思年的剑锋。
杜思年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剑被震开的当头,反手一转,又往权倾城的颈项划去。
两人攻守交错,实力竟在伯仲之间。
好梦方甜的杜晓若被一阵杂音吵醒,睡眼惺忪的睁眼,神都还没完全回来,冷不防的一把锋利的剑锋自她眼前划过,当场把她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啊!」尖叫一声,杜晓若对眼前的情况感到瞠目结舌。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她不过是睡个觉而已,堂哥怎幺和权倾城打起来了?难道她还没睡醒,还在作梦?
狠狠捏了自个儿的粉颊一下。「疼!这不是梦啊!」
不知何时,权倾城也抽出佩剑和杜思年打得不可开交,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一旁观战的杜晓若看得胆颤心惊,生怕刀剑无眼,波及了她这无辜的人。
杜晓若想尽法子想躲过两人的剑跑出洞穴外,无奈洞里的空间有限,不管她如何左躲右闪,始终不能往洞口靠近一步。
就在她苦恼怎幺出去时,位于两人中间的她,见他们两个的剑不约而同地往她逼近来,她一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不用想当然闪避不过去,只能紧闭双眼等死。
不过练武之人毕竟是练武之人,反应自是高寻常人好几等,两把锋利的剑尖就这幺一左一右地停在杜晓若的两边颈侧。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降临,杜晓若掀开眼皮的同时,权倾城也出声了。
「你们来朝阳村的目的为何,说!」他的眼神是看着杜思年,但手上的剑尖却是逼近杜晓若的细颈。
脖子上明显传来一阵小刺痛,杜晓若慌张地开口:「有、有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何、何必动刀动枪的呢?」小心翼翼地移动半分,岂料权倾城的剑也跟着逼近半分。
呃...?敢情他是针对她就是了。
杜晓若拚命用眼神跟杜思年求救,可杜思年却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她,完全忽视她投来的求救信号。
杜晓若为之气结,想发火又不敢发,只能把一口怒气堵在胸口。
突然,一个天旋地转,杜晓若只感到一阵晃动加眼花,待她回神时人已安然地靠在杜思年的胸怀里。
两个男人的对峙是不能掉以轻心,只要一方有个闪神或分神,阎王就会找上门。因此当杜晓若以眼神向杜思年求救时,他自是不能表现出他知道的讯息,否则就会让权倾城有机可乘。
「我们不过暂时落脚于此,又何来目的之说?」将杜晓若推到自个儿身后。
这是第一次,杜晓若见到堂哥这幺严肃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人好像不是了解那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