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白画斳头也不抬只是继续写字:“你可知道我七贤庄在江湖中到底有多少实力?”
“这个我怎么知道?不就是个行商的吗?”其实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赫澜渊对七贤庄的认识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行商的商号。
得言,白画斳才终于放下毛笔,转身将赫澜渊跟小碎搂住:“那你知道我七贤庄做的都是些什么生意吗?”
赫澜渊一脸狐疑。
白画斳屈指刮了刮赫澜渊的脸颊,刚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赫澜渊怀里的小碎突然就一脸笑意的盯着白画斳看,双眼还闪闪发亮,似乎也要求吻一样。
白画斳不禁失笑,伸手抱过小碎:“虽不是我亲儿子,但却比我亲儿子还乖”说着也吻了吻小碎的脸颊。
小碎似乎因此欢喜,笑得喉咙里发出的都是嫩嫩的咯咯声,而后又一低头就埋在白画斳怀里揉眼睛。
赫澜渊双唇动动,还没来得及说话,白画斳便又突然道:“我打算调集过来的人,会在陵南城外掀起风雨,朝廷的人,不宜插手,所以……”转眼看向赫澜渊,白画斳的眼色凝重了很多:“明日,你带着小碎随你父亲他们撤出陵南”
赫澜渊明显一惊:“那你呢?”
“我不能走”白画斳道:“我得留在这里,给万俟夜还有御剑斳……报仇”
“万俟夜没有死!”赫澜渊脱口:“他没死,无锋大哥也没有死,小谦……小谦不是已经去找他们了吗?他们都还没有回来你怎么……”
“澜渊……”白画斳心口一沉,伸长了手将赫澜渊拦住:“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我跟万俟夜多少年的交情我又何尝原意?可是……”白画斳声音瞬间低压很多,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他回不来了……”他跟御剑斳都回不来……
现在想来,其实万俟夜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感了吧,不然又何必将他御剑山庄代代相传的令箭留下来……只是那个时候,白画斳……没来得及阻止他……
房间里,赫澜渊不愿意相信那两人都已经不在的事实,而此时的大堂里,却几乎已经快炸翻了天。
“报——!报告大将军!城外有大批不明人士集结正向着陵南方向而来!”
“报——!禀告大将军!东西门方向发现大批不明人士!”
“报——!大将军!我军受不明人士三路包抄,已将陵南团团包围!”
“报——!禀告大将军!……”
“报——!……”
“报——!……”
越来越多的消息,被人急报而来,只听得在座诸位心惊胆战,一夜之间,到底是哪方的人马居然就已经兵临城下来了。
“我去看看”赫成义一甩衣袍,直奔城门方向而去。
陵南城的城外,一派的喊杀之声,城墙下的战场,人山人海,一片厮杀声响几乎都要掀了天边,远处翻飞的旗帜,上绣着潦草的字样,晃眼间并看不真切,只能依稀猜出底下攻城的士兵,极有可能是各路藩王中的其中几位。
定是御剑斳与万俟夜的事传了出去,又再有赫澜倾如今双身子的缘故,所以这些人都想乘机除掉天策军的存在,故而联手攻击,却是可笑连真实的身份都不敢让人知道,也许是害怕今次若拿不下天策军而日后遭了报复?许是当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