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想来入住被拦住与警察发生了争执,回去后这位领导便被撤职查办。
修业的第三天,一辆迈巴赫气势汹汹的停在了饭店门口,一个戴着墨镜的白皙女孩车都不锁就要冲进去,四位警察当然死死拦住,连中央的人他们都拦过,一个女人还拦不住?女孩看了他们一眼,冷冷地道:“死活不让我过?”
一个警察嬉笑道:“你要死了大概让你过,不过你自己也过不去了不是。”
女孩没有再理这四个警察,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迈巴赫里。四个警察还悄悄讨论着刚才那个女孩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戴着副墨镜说不定是个金鱼眼,蓦然听见一阵引擎的轰鸣声,然后就看到他们以为早已离开的那辆迈巴赫狰狞的向他们冲来。
柳璃薇直接将车从侧道开上了金陵饭店的门阶,直朝大门而去。四个警察哪想到有人为了进一个门愣玩上命了,吓得四散而逃。柳璃薇那辆价值连城的迈巴赫就这么狠狠的撞上了金陵饭店那价值不菲的玻璃大门,哗!两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直接碎裂。柳璃薇的爱车破门而进,迈巴赫光洁的车身伴随着半空中飞舞的亮晶晶的玻璃碎片发出耀眼的光芒。
柳璃薇将车开到大堂中央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为首的是一个胸前印金色天平的黑衣人。
柳璃薇到还真没想到金陵饭店里还有这种声势,冷静了一下心绪,打开车门靠在车上说道:“你们谁是管事的?”
金天平冷冷地说道:“我。”
“我要找李潇!你们有他的消息吧?”
“你是谁?”
“柳璃薇。”
“干什么的?”
柳璃薇被他搞得挺郁闷,本来看长相没认出她已经够让她失望了,结果现在她清清楚楚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那人还是一脸漠然这就足以让她绝望了。
“艺人……”柳璃薇本来想说明星,后来一想还是谦虚些吧。可是金天平完全不买她的账,只说了两个字:“砍了。”
柳璃薇差点懵了,什么,砍了?虽然李叔叔对自己说这里很危险,让自己别去,可是没说这里刚说了三句话就要砍人啊。金天平一声令下,立刻有人拿着刀走上前来,柳璃薇吓傻了,玩真的呀?
“等等。”一个甜美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黑衣人齐刷刷的给那人让开路,一个不逊色于柳璃薇的美女慢慢走上前来。
金天平恭敬的问道:“周舟小姐,您认识她?”
那美女平静地看着柳璃薇说道:“认识……她是我的朋友。”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赞叹人类的生命真的是坚韧,一发就不可收拾。
直接的例子就是我自己,三天前我先被一个秃子和他的手下臭揍了一顿,然后又为一个美女挡了无数子弹,然后又被一个胖子打了一枪,最后又被一个非洲人臭揍一顿,这还不算完,我又马不停蹄的坐飞机飞到了迪拜,还没看见全身界唯一的七星级旅馆就又被塞入破吉普车被送到了现在这个炎热难耐的非洲某地方。
我身上的伤口都经过了缝合,但是子弹都没有取出来,这样的后果就是会导致伤口从内部感染溃烂,大概也是那个非洲人想到玩我的一招吧。
破吉普车已经颠簸了两天,那个可恨的非洲人自己有直升飞机坐,不仅飞得快站得高风景好,实在无聊还有飞机可打。我这边旁边就一个拿着枪抵着我头的非洲大汉,即使我把自己逼成同性恋他也不是个好的恋爱对象,窗外是枯黄的草原,间或能看见一群瘦弱的孩子或是一群只比动物园里高大很多的长颈鹿,在非洲动物一般长得都比人壮。
我其实很希望自己死了,可自己就是偏偏不死,我人生自古谁无死,该让我死偏不死。
车子终于开到了一个像是村落的地方,不过很破败,我听见旁边的非洲大汉和司机说了几句话。司机将车停在了村落中最豪华的一栋建筑门口,大汉一把把我丢下车,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进了那栋建筑。
刚进门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慢慢走来。
“呀,年轻人,你来了。”那个可恶的非洲人像看马戏表演一般的看着我摇摇欲坠的身影。
“……对……你爷爷我来了……”我跪在地上虚弱地说道。
非洲人哈哈大笑起来:“不错,还挺有精神,我一直担心你在路上就挂了。不过你的该悲哀自己为什么没在路上挂掉……”非洲人拍了拍我的脸,“因为现在开始你才将进入真正的地狱。”
非洲人向我旁边的大汉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土话,非洲大汉连连点头,架着我向外走去,临走前我看见非洲人笑眯眯的冲我挥了挥手,然后搂着两个性感的非洲女郎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大汉又把我架上了吉普车,和司机说了几句话,吉普车又颠颠的开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向何方,这的人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现在想来真不应该将英语作为自己的第二语言,但谁让非洲黄片业这么不发达呢。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村落,除了几家看似像商店的建筑是水泥结构外其他的民房都是木质结构,街上随处可见脏兮兮的非洲妇女在洗衣做饭,或是干巴巴的老头懒洋洋的晒太阳,唯独没有男性青壮年,间或有一两个也都是身有残疾。
车子不一会就开出了这个小村落,沿着泥泞的土道又开了十分钟,便是另一片天地了。
眼前是一片被挖的千疮百孔的矿场,上百个非洲男人在炎炎烈日下在矿洞里埋头干活,没有任何的矿洞支撑措施,没有任何的安全装备,那些男人就这样在随时有可能坍塌的矿洞里进进出出。有几个荷枪实弹的非洲人穿着和我身边大汉类似的制服在矿洞口来回溜达,偶尔有几个矿工体力不支走得慢了些便招来他们的拳打脚踢。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种日伪时期中国民众挖煤的景象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唯一不同的是当年我们挖的是煤,而今天他们挖的是钻石。记得很多年前曾经看过一部迪卡普里奥的片子叫血钻,里面有一颗钻石竟然妖异的泛着红光,现在想来那也许就是非洲矿工的血凝结成的。
非洲大汉将我带到了矿洞旁边的一个小木屋里,几个同样打扮的看守者正在里面喝茶聊天,看见我们来了一边和那个非洲大汉寒暄一边嘲弄的瞟了我几眼。
非洲大汉叽里咕噜说了两句,两个看守者点了点头出去了,过了一会他们带着一个中年矿工回来,那矿工赤着脚,光着头,身材壮硕,结实的肌肉散发着乌黑的光泽,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显出几分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