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像没听到我们说话似的,依旧在仔细地打量着壁画中的第一个细节。
为了让他先放开对这些壁画的注意力,与我们找找孙教授,我想着要将他的思绪唤回来。我上前几步,拍了拍他,他突然指着壁画内容的最后一幅生活场景中那个苗条女子的画像问道:“你们见过的那双绣花鞋,是不是正是她这一双?”
刘潇儿随口应道:“那双绣花鞋应该就是墓主女子的吧!”
我听了虽不觉有什么意外,但陈老头的语气却让我心中生疑,好像有什么不寻常之处,便将手电筒对准陈老头所指的位置。
待我凑上前看个仔细,突然感觉一股寒意迅速传遍了全身,不由打了个冷颤。刘潇儿见我此番光景,问道:“天羽,绣花鞋怎么了?”
“潇儿,怎么壁画里的这双绣花鞋...好像刚刚放进去的一般啊!你快过来看看。”
刘潇儿听我这么一说,赶紧也围了上来,将手电筒对准了壁画中那双绣花鞋。
我们清楚地看到,陈霉砂所指的那又绣花鞋,出现在整幅壁画的最后一幅生活场景中,画中那位苗条女子正躺在床上,两旁或站或蹲着两排肥胖女人,脸上皆露哀哀之神色,看情形画中那位躺在床上的女子不是病危就是已死了,而那双绣花鞋就放在床沿下的脚踏上。
之前我们都没有在意,此时的壁画出现了这一匪夷所思的情景。所有早期已裉色的壁画中,唯独脚踏上那双绣花鞋的色彩光鲜如新,就好像,好像是刚用笔绘上去的一般,难怪引起了陈老头的注意,让他有此一问。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这双绣花鞋的位置正好就在主室里我们发现的一排脚印中最后一对脚印的上面。
我不由倒抽了口凉气,“难道是画里的女子穿着绣花鞋在古墓里走了一圈后又回到壁画中去了?tnn的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我正惊诧不已间,张子明拍了拍我道:“哎哟,天羽哥,你快别这么说了,我怎么越想越觉得恐怖了,我看此地不宜久留,咱能早溜就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