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早,我还要梦中,孙教授便把我叫醒,说是带我见两位老校友!我问他是谁,这么神秘,他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带着我直奔对街的茶馆。
茶馆里早就坐满了喝草茶的人,十分吵闹。孙教授招呼了一位服务员,那服务员十分客气地摆了摆手,带着我和孙教授进了一处安静点的小隔间。隔间里早就从了一男一女。女的一头短发,打扮非常时髦。男的皮肤黝黑,身材强壮,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是个现代版的李逵。他两人都带着不一样的眼镜,从侧面看感觉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孙教授说了句坐吧,那二人见我们来了忙站起身来,栽下了眼镜。
“天羽哥!”
“天羽!”
我一愣立马回过神来,我伸出拳头,那男的接过,我又伸出拇指与他对按了一下,这是我们以前在水下的暗号。
“子明,潇儿,你们这两年都去哪了?让我找得好苦啊!”
张子明和刘潇儿儿毕业后就与我断去了联系,我和他们可是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校友!这次见面激动之情难以溢于言表!
原来张子明毕业后为了完成他老父的心愿,加入了革命的队伍,入伍后本来想联系我的,不料被编到了工兵连协助什么组织搞什么秘密堪察,驻守在西藏边境的喜玛拉雅山系下,与尼泊尔不丹交界不远的地方,那里别说电话邮递了,一年四季连鸟都看不到几只。说起那三年的经历感叹不已,说是三年时间除了练就了非常人可比的身体素质之外还领悟到了人生的什么哲学真谛,这次复员了就准备写本书。
我说你这小子越说不不离谱,就你甩板斧论斤两还行,写书搞哲学这行当离你实在太遥远
刘潇儿毕业后去了什么海洋生物科研什么机构,我叫不上名字,三年经历也是让人垂羡不已!尤其说到什么海上探险遇到一些神秘恐怖之事时,听得我和张子明眼睛直冒火星子。心想我就是失败啊!这几年生活在大城市里,除了比他们多吃了几口尾气,多看了几眼不属于自己的财富之外,其余哪点都不如他们过得充实!
我们好一阵叙旧,不知不觉太阳渐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