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包袱全接过来丢给她了。郭红莲真是无奈。
郭秋莲两口子也在桑塔拉中嘀咕。“看,同一个妈生的姐妹,人家开保时捷、法拉利,你就只有这桑塔拉坐坐。这也就罢了,你那些亲戚哪还把你当老大,明明她郭红莲才是老大!”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郭红莲一瞪自己的老公,“你就知足吧,要不是当年走狗屎运娶了我,你能小车开着,副总当着?再说,我们不也是靠着我妹妹吃饭吗?就连这桑塔拉都是我妹妹配的公车!还有,人家本来也是郭家的长女啊。别忘了,我是三岁时,我妈带着嫁过来的。而且我这个爸爸死后,我觉得太苦了,无力供妹妹继续上学,让十四的她和我一样去广东打工。若不是她后来遇到一对好心的夫妇收养了她,供她读书、上大学,会有今天吗?”
“这……”席学文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讪讪地,“我也不就是这样说说吗?再说,你平时不也暗动手脚,背着你妹妹私设小金库吗?”
郭秋莲一翻白眼:“我不是以前穷怕了吗?加上从去年起的全球金融滑坡,有多少中小型公司关门啊?我看经济复苏了就稍稍私藏一点,也是怕万一将来公司……呸呸呸!乌鸦嘴,我们郭氏集团会永远辉煌地伫立在博海市的!”
“瞧你,还是那么迷信!”席学文一边换挡加速一边不屑地。
“我就迷信了怎么啦?希望郭氏永远辉煌有什么不对?”郭秋莲狠狠地瞪着自己的老公,并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说,这次监督修坟,又落了多少?”
“我的妈呀!”席学文夸张的抱屈大叫,“我在开车呢,你别乱动好不好?再说,就那么几十万要修那么多坟,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啊?”
“得了吧你。”郭秋莲乜视着他,“以前我们在你家乡开个小裁缝店,苦哈哈度日的时候,有时让你买点蔬菜,你还每次要抠个块儿八毛的呢。何况这白花花的六十八万!”
一行人回到博海市已经是灯光璀璨,流光溢彩的夜晚了。
吃过晚饭后,颠簸了一天的郭红莲早早就洗漱上床睡了。可蓝飞扬还在电脑前做着关于开车行驶的理论模拟题。
明天他就要参加驾驶执照的理论考试了,他希望一次过关,所以就在网上搜了几份模拟试题做做。看看每张卷子都可以拿90分以上,这才搓搓冰凉的双手,打着哈欠关电脑,拔掉电源去睡。
第二天一早,张勇开车送蓝飞扬到了考点。蓝飞扬边下车边说:“张师傅,你快点回去送刘姨去买菜吧。我考完了自己坐公交回去。”因为郭红莲今天会自己驾白色法拉利去公司,所以张勇就为蓝飞扬和刘姨服务了。
“好,那我走了。”张勇一扬手,就启动银灰色劳斯莱斯幻影掉头而去。
“哇!劳斯莱斯幻影耶!”考点门口几个惯看奇瑞、长安奥拓、桑塔拉等几万十几万车的年轻考生惊叹道。
“真的呢!估计是哪家富商的公子哥被司机送来参加考试。”他们望着高大英俊的蓝飞扬的背影,满眼羡慕地猜测着。
蓝飞扬听了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心里却漾起一份甜蜜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