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杨晓婉这些天看着李乘风与周晓琪每天在一起那开心快乐的样子,夫妻两人的心里也十分的高兴。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一场针对杨晓婉巨大的阴谋正在金阳悄悄地酝酿着。
十一长假最后一天的上午,金阳市艳阳街金港湾酒店二楼的海风阁包间内,远东集团的第二大股东程伟和第三大股东谢长远正在与滨州市吉祥小区项目负责人陆宏一起吃饭。程伟今年35岁,拥有远东集团20%的股份,其父程远清当初曾经与杨万里一起创业,程远清虽然经商能力一般,但为人十分豪爽,在创业初期曾经给予杨万里不少的支持,因此杨万里在发达之后,赠予了程远清20%的远东集团股份。
在程远清辞世之后,这20%的集团股份便由程远清的独子程伟继承,但是程伟为人心胸狭窄、贪婪狡诈,一点都不像他父亲程远清的耿直与豪爽,因此杨万里对他十分地不喜欢,但是念在程远清当年的情分上,没有太多与程伟计较,即使在发现他有贪污集团公款的行迹之后,也只是旁敲侧击地警告他一番,而没有去追究。
谢长远今年53岁,拥有远东集团5%的股份,是后来由程远清介绍入伙的,虽然此人有些阴险,但是在人际交往上确实有相当的能力,因此杨万里也没有阻拦,但对他仍有一定的提防,故此当初只同意给谢长远5%的远东集团股份,这一点让谢长远一直怀恨在心,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报复的机会。
程伟与谢长远两个人在搬倒杨万里的问题上狼狈为奸一拍即合,但是筹谋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机会。今天这两个人请陆宏一起吃饭,其目的十分地耐人寻味。
程伟与谢长远先是和陆宏吃喝了一阵,谢长远见吃的差不多了,开始了正题,“嗯,陆经理啊,上个月底的那批水泥和钢筋,你应该收了不少钱吧,呵呵。”
陆宏此时正想要把一块红烧肉下肚,听到这话差点没卡在嗓子眼里,赶紧喝了两口茶水,才缓过气来,老脸有点发红,满脸陪笑地说:“我知道这都是程董事和谢董事在总部质检组那里帮的忙,要是您二位需要的话,我可以把那二十万都拿出来,作为孝敬。”
“呵呵,陆经理啊,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我们都是朋友嘛,你离家在外的,一个人在滨州工作也不容易,收点外快也是应该的。没事的时候去洗浴做个按摩,或是找个小妹妹聊聊天,这不都需要钱嘛,这二十万你放心收好,我和谢董是不会要你钱的。”程伟很大方地安抚了陆宏一番。
“是啊,陆经理,只要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那二十万你安心放在口袋里,我和程董事是不会要你钱的,来,来再喝一个!”谢长远刚唱完黑脸这又唱回了红脸,陆宏也不是笨蛋,这谢长远和程伟一个打巴掌一个给红枣,要说没事,鬼都不信,心里面想着,又陪着喝下了一杯。
“程董事、谢董事,您二位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是我陆宏能办到的,绝对没有二话。不说这次,总部的质量检查是您二位帮忙过的关,就说以后,我也需要您二位的提拨才能调回金阳啊!”陆宏说的很有点情真意切发自肺腑的模样。
程伟和谢长远相视一笑,谢长远继续说:“陆经理啊,我知道你家是金阳的,不仅有娇妻爱子,而且在铁东新区好像还有一个小情人吧,是不是啊?”
陆宏听到这个,眼睛就有点发直了,心里噗通噗通地直跳,“啊,这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月月都在滨州,哪还有时间会情人啊,呵呵”
“不对吧,似乎陆经理每个周末都会坐车会金阳,不是回家而是去了铁东新区啊,难道是我搞错了吗?”谢长远用戏涅地眼神瞅着陆宏。
陆宏这下子可装不下去了,“这个,这个,我……”
程伟看火候差不多了,“陆经理呀,这个你也不要奇怪,如今铁东新区的刘三合是我的兄弟,所以铁东的事情我都会知道一些,男人嘛多找个女人也没有什么。”
陆宏脑袋里嗡地一下,心里想“刘三合?三合会的大哥?铁东最大的地下团伙!这真的假的?”
正在陆宏满腹狐疑的时候,谢长远说话了,“陆经理不用怀疑,一会刘三合就会过来,我们可以先见过面,然后再细谈。”
果然,十分来分钟之后,程伟的手机响了,“喂,是三合吗?哦,到楼下啦,那就上二楼海风阁吧,我在这里呢。”放下电话,程伟笑着对陆宏说:“呵呵,三合这两年虽然靠铁东新区拆迁赚了点钱,但是真要养着那么多小弟,还是的靠我的支持,陆经理你明白了吧!”
陆宏看见程伟虽然脸上在笑着,可是眼神里却是冰冷的,这让陆宏不禁打了个冷战。不一会,一个光头,偏瘦,脖子上带着金链子的三十来岁的男人进了包间,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
一进屋,刘三合就乐呵呵地跟程伟打招呼,“哎呦,程大哥,您可是金樽大驾啊,这些日子光让您请俺三合吃饭啦,过两天我做东,请程大哥到铁东去,吃喝玩乐样样齐全,到时候我再给大哥找两个漂亮小妞保准那是十八班的床技,陪着程大哥比翼双飞,嘿嘿!”
自打刘三合一进包间,陆宏的表情就不自然,心里说不出的烦感,说实话陆宏这个人虽然有些贪财好色,但是起码当初也是建筑工程学院本科毕业的,跟这些个流氓混混从来不打交道。今天的情况越来越复杂,陆宏的心里变得越来越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