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冢”,早已被冬日里凛冽的寒风,肆虐得塌瘪如八旬老妪的奶房一样,令人不忍观瞻。
让我稍感安慰的是,“爱冢”最接近阳光照射的那一个断面,齐刷刷地长出了几行毛茸茸的春芽,黄黄的,软软的,仿佛少年人不敢轻易剃掉的胡须一般!
“爱冢”就近一点的地方,有一个被长年累月如期而至的春潮,秋汛,反复冲刷淤积起来的平整洁白的砂石滩涂。
尽管乍一坐下,屁股冰凉!我们几人依旧乐得在此安营扎寨下来。
“小栾,现在轮到你给大家讲讲官场上的那些事情了。”
“好好点拨一下在座的兄弟姐妹!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只要事业有成,便会挖空心思地投身官场?!’”
“不撞个头破血流,是决计不肯回头的!现在给小钟他们启蒙一下,权当作未雨绸缪吧!”
我把众人的思路,集中引向了官场那个神秘所在!剩下自己一人,独自凭吊着伤心的“爱冢”。
思绪不觉间,又回到了那个如歌的岁月里。。。。。。
“文涛,暑假的时候,你和姐姐一起去嵩山少林寺采风,好吗?”“山里红”在高三会试将至的时候,悄悄怂恿我道。
“就我们两个人吗?你保证没有其他人?!”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除了在你家的桃树沟里!”
“那一次还不够吗?害得我都快转型了!”
“快说实话,去!还是不去?!”
“去!”
“要去的话,就得多带些参考书。姐姐抽出时间来为你辅导。等你回来会试的时候,效果也许要比在学校里复习强得多!”
就这样,我和“山里红”一同坐上了开往郑州的火车。。。。。。。
“怎么个全身清洗?”我好奇地问这个中年妇女。同时,心里也实在是想把在火车上发酵出来的,一身黏糊糊的汗液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