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这话,我“腾”地翻坐了起来。拧住了她的小胳膊,诧异地问道:“你干吗把我比作河北老袁?!他的夫人刘氏,可是出了名的嫉妒,狠毒!你是不是借他在骂林芳呀?!她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李馨依旧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揽了我的腰,将头倒在了我的胳膊上,幽幽地说道:“你如果不肯信的话,我这两天就试给你看!”。
我们回家的时候,那几位早就下班在等我们两个出去吃饭了。
“干娘”此时正在宣布着她的重大发现:那个多余出来的“童子”,此刻已经站在了一棵树下。看样子是想要伐木。可是必备的工具---斧头,却清晰地印在了特意夹在页面中间的那张白纸上了!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望着书上的小家伙一脸神气活现的样子,我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脸,口中喃喃地嘱咐他道:“好孩子,踏实干吧!这年头,干活连斧子都不用带了!”。
抽回手来的时候,刚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隐隐地漾着水气!
晚饭依旧是在巷道尽头的那家鱼丸店。在桌上,温陵殷勤地要和我拚啤酒!我观察着他身边的葛云,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不满意,偷偷地作出加以阻止的动作来。看来今天这小子肯定是有事要求我!
果不其然,四个人一箱酒刚下肚。温陵便摇头晃脑地向我慨叹道:“文涛,看来人的这一生还真是不容易!我们好好珍惜生命吧!”。说完之后,还把一只刚刚剥过虾米的脏手,压在了我的肩上。
听了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我打开了他的脏手。然后朝着葛云挑拨道:“温陵可是快要喝高了,你帮他抠抠喉咙,让他有什么话就痛快地说吧!”。
葛云不好意思地瞅了我一眼,仿佛我的眼睛能够在她的“露脐装”里,观察得到微小的证据一样!羞红着脸,悄悄地催促着温陵。
这个傻瓜就是这个样子!你越是等他说话,他就越是便秘!依然摇头晃脑地考验着我的耐心:“文涛,你说为什么‘人就这么容易死?!’!哎,真个是‘人生苦短,岁月如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