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停下了正在剥虾的手,不满意地问她道:“那我算是有钱人,还是穷人呢?!”。
“真正的有钱人,是有人肯为他剥虾!”。林芳一边笑我多心,一边从我的手里,拿走了已经剥了一半的虾。
“沙蚕---这个东西很奇怪!现在吃的人还很少。不过它的营养非常丰富,味道更是鲜美!只不过人们目前还没有认识进去。这个小东西生长在浅海里,以沙子为生。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居然有动物能够消化沙子?!我喜欢吃它的原因,就是觉得它的食物既然是沙子,那么沙蚕肉,肯定就是最干净的!”。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知道有一种‘钢铁斑蝥’,常年生活在深深的地下,以矿泉水为生。可是放出来的屁,确是很臭。难道这个东西你也喜欢吃吗?!”我故意要拿她开心,便“鸡蛋里挑骨头”地问她道。
她作势要拿筷子打我的头,却始终不肯打下来。只是佯装生气地对我说到:“算了,不和你说这些了!我们还是继续喝酒吧!”。
半瓶酒下肚,林芳的脸便开始红了起来。望着她那红彤彤的小脸,我想起来了“晏几道”的一首词。便抑扬顿挫地念给她听;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听我念完,林芳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了一句:“你这人哪里都好,就是太色!”
眼见这次文化没有卖弄好,心中大有不甘,马上辩解了一句:“小娘子缘何没有文化?如此不解风情!可叹!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