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运提前,大批农民工返乡,学生回家,出现火车票一票难求的紧张局面,回家前一天晚上,和我网恋半年的职校女生刘芳在学校没定到票,让我陪她通宵排队买火车票。
天擦黑,我们在约定地点碰头,她个头不高,打扮得像白骨精,尽管冬日夜冷,套在她身上的毛衣领开得很低,乳沟隐约可见,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我们拦辆出租,在火车站下了车,购票大军从售票大厅一直蔓延至前广场。
买到票已是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刘芳冷得牙齿上下直打架,蜷着身子,浑身乏力的说:“好想找张床躺会儿。”
我们在车站附近找了家自称价格优惠,童叟无欺的旅馆。店主说最近常常客满,只剩一单间,问我们住不住。我转头看刘芳,要不我们换一家。她说,实在困得走不动,这间就挺好。
狭小的房间,只摆放着一张有些年代的木床,坐上去,吱吱作响。
灭了灯,我们和衣躺下,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加杂少女幽然的体香扰得我心猿意马。
“你不困吗?”她问。
“睡不着。”我说。
“我也睡不着。”刘芳说。“要不我们干点什么吧。”
“干什么呢?”我问。
“明知故问。”
“噢,那我们聊会天吧。”我说。
“聊你个大头鬼,难道你不想那个?”
“哪个?”
“那个。”
“那个是哪个?”
“快被你气死了,做爱懂不懂。”刘芳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