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次和我吃饭，多次强调我一定要督促你好好学习。说他对你很愧疚，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爸爸真是世间少有的好父亲。”说到动情处，泪花在眼眶里打起转转。
“好个屁。我爸就是一流氓，搞女人有空，关心我就没空。”金山抢白道，“抽烟。”
肖扬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尴尬地欲言又止，淡淡地摆手说：“不会。”主要想给金山留下为人师表的光辉形象。
金山点着火，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良久，吐出了一串烟圈，烟圈像镜子般随即碎裂、飘散。
“把你的课本，试题拿出来，我们今天复习第一个单元。”肖扬言规正传。
“我爸一次给你多少钱？”金山问。
“40”肖扬纳闷地答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靠，这么便宜，真抠门。”金山嚷嚷道，“既然这样，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你呢，无非是冲钱，这样吧，每次我给你60，你只需向我爸汇报我认真听讲，刻苦学习就行。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会的，我想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对不起，我这人一向比较笨。”
“我向来只和聪明的人打交道，你若不按我说得做，那我就辞退你，另请高明。”
肖扬听得目瞪口呆，他简直无法相信，这番成熟老道的话，竟出自初三学生之口。
在金钱与猥亵面前，肖扬还是表现出作为一名大学生的优良品质，义无返顾地屈服了。
“老师，你有女朋友？”金山饶有兴趣地继续发问。
“有”
“你跟她上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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