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道:“以前还真没想到,女生也会看a片。”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嘛,闲着无聊,看看新奇,谁知道里面的人像在打架,恐怖死了。”月月说,“现在想想就觉得恶心。”
“那张盘还在吗?”我问。
“干什么?”月月盯着我。
“我们舍的肖扬向来对不健康的图书音像制品嫉恶如仇,立誓“黄毒不除,誓不娶妻。”我说,“那盘留着始终是诱导你们步入罪恶深渊的罂粟花,交给我带给他进行销毁,也算我们大学生积极响应国家扫黄打非的政策。”
月月说:“行,那回头我找找看。”
说话间,不觉天色已晚,我和月月并肩走在校园的甬道,皎洁的月光纷纷扬扬向下垂洒,微风拂过,轻轻摇曳。
我抬起手臂,从后面挽住月月的腰,一直走到15号楼下。
楼下扎满热恋中的男女,或相互簇拥,或激情舌吻,或手忙脚乱。月月挣开我说你等着,转身轻快地跑进楼。
等待的过程,我点了支烟,香烟燃烧尽,月月跑了出来说,费了好大的劲才从衣柜底抠出来,全是灰。
我伸手接过插入口袋,捧起月月的脸,默默地看着,梨花带雨,海棠醉月。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将嘴向月月微微开启的双唇靠拢。
“时辰不早了!!!姑娘们,送客!”刺耳的尖声,划过耳膜,打断了我们。
楼妈拎着一大串钥匙晃动,示意即将闭楼,一堆堆男女不得已只好上演“十八相送”。
我轻轻拍了下月月的屁股,“进去吧。”
“恩”月月转身走出几步,又折回来,双手揽住我的脖子,亲了一下我的嘴唇。
“好大的烟味,感觉在吻一只烟灰缸。”月月手伸进我里层口袋,搜出一包江山。
“以后不许抽烟。”
我点点头,月月转身,以百米冲刺速度,在楼妈闭门前一秒挤了进去。
进楼后,月月透过窗户向我做鬼脸,当着我的面将香烟撕得粉碎,那感觉像花了500万中了一张2块钱彩票。
回到寝室,我用光碟从肖扬手中换得两桶“康师傅”,肖扬接过盘,目不转睛地守着电脑屏幕,加强理论学习。
想想肖扬也挺可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自从他和谭雪相识以来,关系并没有一日千里的迅猛发展,反道像在炖老母鸡,不愠不火。时间过去半年多了,两人的接触,也仅限于亲吻,上半身抚摸。
此事的蹊跷之处一定出在谭雪那里,因为肖扬已经为实践作足了理论准备,可能是谭雪想把清白之躯留的更为长久些,可这是早晚的事,再长久也会在瞬间化为乌有,而且据我观测,谭雪也绝非贞洁烈女,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难不成她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