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女孩问。
“很抱歉,我是艺术家,凝视美女是我的工作。”
女孩“噗嗤”笑出声来。
“你将来想做什么”女孩抛出一个沉重的问题。
“我想去流浪,背上磨得发白的牛皮鞣制的行囊,穿上柔软的鹿皮长靴,牵一匹栗黄色老马,走在被放逐的路上。”
“你要去往哪里?”女孩问。
“远方,远在远方的远方。”
“那是哪里?”
“不知道,或许它不存在于这个星球。”
“你的想法挺怪,不过感觉瞒有深度。”女孩双手托腮似懂非懂的凝视着我。
“挺无聊的,我们来玩猜拳游戏吧。输了罚酒喝”
“好的,不过我怕一会儿又得我送你。”我说。
“哼,别瞧不起人,输了可不许抵赖。谁抵赖谁就是小狗。”
女孩伸出拳头,嘴里喊:“五、十五、二十。”
大概是不习惯酒吧的低迷,反映总是慢半拍,一杯一杯的红酒源源不断送入口中。
眼前景物模模糊糊,头昏沉沉得,感觉像在坐船,一会被推上浪尖,一会又被卷入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