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管下雨,西门外仍站满因未找到租房者苦苦守候的众多大妈大婶。
“租房吗?小伙子。”面对不同的人,她们始终只有这一句。
我抬眼扫了一圈,相中位貌似忠良,满脸雀斑的大婶。
“她是你女朋友?”大婶警惕性很高的指着我背上的女孩说。
“嗯。”我应了声。
“她怎么了?喝醉了?”
“嗯。”
“你怎么没喝醉?”
废话,我要醉了,谁管她?但还是平心静气地说:“我酒量差。”
“酒量差怎么没喝醉?”大婶继续发问。
我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拍在大婶手心,她不再提问。
进到屋里,大婶简单交代了一下入住须知就带门走出。
我将女孩平放在床上,用手撑起她的头,垫上枕头。
大婶的脚步声隐去又倒回来,推开门走进:“在我这租房可免费获赠开拓者。”大婶把一个避孕套拍在桌面,“别把床单弄脏了。”
接着,听到她重重的雨靴声,一层,二层,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