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光着身子,抓起电话不满地嘟哝:“谁呀”
“我,雷子。”听筒那头传来刺耳的尖声。
“打错了。”我故意扣下电话。
对方毫不知趣继续拔号。“铃…铃…铃”电话铃声像催命符似的吵得我小便失禁。
我气急败坏再次抓起听筒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好半天,话筒那头传来极为熟悉但略显怯懦的声音:“是南南吗?”
糟糕,是老妈。我猛的一拍脑门。
“刚才有个神经病说要买老鼠药吃。”我胡诌说。
“噢,我们中午不回来,你自己吃吧。”
“嗯”我长舒一口气挂掉电话。
铃声又再次响起,我拿起话筒和颜悦色地问:“喂,请问找哪位”
“兄弟,我是雷子。”
“你还没死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冷冷地说。
“兄弟,以前对不住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
我心想还是免了,我的屁虽臭,但至少不卑鄙。
“我挺挂念你的,咱们面谈吧,最近便秘,我这正拉呢。”我隐约感到一股韭菜屎味正顺着话筒飘过来。
雷子约我在上岛咖啡见面。我很纳闷他何时变得高雅起来,这与之前只光顾路边摊,小酒馆的他判若两人。
半年没见,雷子有了啤酒肚(少说也有三个月身孕)。
“你何时好起这口?”我好奇地问。
“操,这玩意儿苦巴巴的,比他妈马尿还难喝。”
“这么说你喝过马尿?”我惊讶的张大嘴巴。
“没有。”
“那你怎么说咖啡比马尿难喝?”人们形容一种东西难喝,都喜欢用马尿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