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各连要进行拉歌比赛。袁连长点了我的将,让我担任领队。我知道他想出我的丑,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向来低调的我,从不轻易暴露身份,我曾在中学拿过校园歌手大赛第二名。
比赛那天,各连列队走进礼堂,坐定后,二连先向我们发起挑战。
三连的来一个,123叫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像什么,像大象。
这有何难,望着袁连长那双充满鄙夷的眼睛,我信心百倍的领唱起来。
我们从东方红唱到南泥湾,从游击队唱到打靶归来。
不一会儿,二连败下阵来。接着,又迎战了一连、四连等诸多连队的挑战,皆以胜利告终。
当我被评为最佳领唱时,袁连长灰溜溜地提前退出礼堂。
军训结束前,我们盼来了期待以久的打靶科目。每人发放三颗子弹,听不了几声响,太不过瘾了。我将子弹拔弄来,拔弄去地数着。
打靶的过程很耐人寻味,由于男女生们大部分近视,卧倒时眼镜很容易滑下鼻梁,总有人打报告扶眼镜,连长脸部肌肉抽搐,僵硬地喊道:集体作业,扶眼镜。结果靶杆被打断8根,还有甚者连报靶的旗子都给打了,令各班班长倒吸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