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澈怔了怔,回过神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你的幽默太冷了也。”笑声未绝,咳嗽声又起。
冷雪仪转头看着他,神色逐渐有些担忧,道:“你的武功也不差,如何会中她的暗器?”
七澈道:“说来惭愧,我到目前为止,也不知道到底中了她什么暗器。疼痛起来,总是在胸前这一块……”说着用手比画了一下,“……但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在哪个位置,所以想取起来,还真是不易,总不能将整个胸膛揭开吧,那我还要命不要?”说着苦笑起来,颇有自我解嘲的味道。
冷雪仪皱眉道:“真佩服你还能笑得出来……回去我再帮你看一下,实在不行,只能去求助我干爹了。”
七澈嘻皮道:“不值什么,又死不了,要是死了,天下的百姓可就有福了,省得我去害他们了。你又去求他老人家,保不准他又要烦躁起来发一次脾气,又要地动山摇一次,与其让我看他发脾气,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
冷雪仪含笑擢了一下他,道:“哪有你说地那么恐怖?”
七澈分辩道:“他跟你当然客气,他疼你还来不及,看着我们,像恨不得吃了我们一样……他还总说我笨……”说着翻了个气呼呼的白眼。
冷雪仪微笑道:“当然是你笨,捏花飞弹连第一式你都老是学不会,如果我教你我也会被你气得爆跳如雷的。”
七澈仿佛被他说到短处,频频摇手:“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
冷雪仪颔笑不答,又低眉想起了心事,眉间不由地又浮上一层隐隐然的忧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