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又扫了一眼墙上之诗,心道:“原来这些字幅便是昔年华娘与尤君故事之缩影。第一首诗想必是华娘初见尤君,彼此虽已属意,犹尚害羞,故而诗意含蓄,且落款处称其为尤公子。其后几首二人便已互示恩爱,再无羞涩之意,改称尤郎。对面墙上之诗,却是那华娘初秋时闻说尤郎要走,虽劝无果,故而以诗相留。中间一首似是尤君也有意徘徊,表达了不忍之意。末后一首却是残秋之际,华娘知道尤郎必走无疑时所书。正中墙上那半首诗却是最为绝望,似为最后别离时所书,不知为何只剩下半幅字了。然观其字迹,亦能看出华娘当时笔力憔悴,可见这位尤君伤华娘之深。不过若是尤君果真已对华娘绝情,又怎会重又将诗写出,但既然百典前辈如此说,我也不便再细问人家的儿女私事。”
此时百典湖将大葫芦递到光波翼面前,道:“我这里无茶,你便将就些吃几口酒解渴吧。若不喜欢吃酒,屋外大缸中有水,你自去取了喝吧。”
光波翼忙施礼道:“多谢前辈,晚辈口渴时自会去喝水,不劳前辈挂心。昨晚蒙前辈赐宴,尚未及道谢,让前辈破费了。”
百典湖又喝了一大口酒,道:“不必客气。”
光波翼问道:“不知前辈如何得知晚辈住在那家悦溪客栈?”
百典湖淡淡一笑,道:“这个简单,我若是你,必会寻一家距东门近,且门面大的客栈,最好在大道旁,一眼便易看见,如此若同伴有事来寻时,方可尽快找到自己。那悦溪客栈便是东门附近最大的客栈,进城只几步路即到,最为合适不过,你不住那里却能住哪里?”
光波翼施礼笑道:“前辈料事如神,竟与晚辈所想一般无二。”旋又说道:“前日晚辈见前辈在西南山中,似乎是向御鹤族忍者传授忍术,不知是也不是?”
百典湖点头嗯了一声。
光波翼问道:“那御鹤族忍者为何要向前辈学习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