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此时强打精神,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来,有气无力地说道:“这只是,并无毒性。”
药师信接了过来,打开瓶塞,一股浓香顿时扑面而来,药师信忙屏住呼吸,还是觉得一阵轻微头晕,忙盖上瓶塞,暗叫“好烈的。”遂又问道:“可知是何种树叶?”
光波翼说道:“似乎是桐树叶子,那伏羲画卦亭旁便有一棵老桐树,我想花粉姑娘定是顺手从树上摘的叶子。”
花粉嗯了一声。
药师信道:“从花粉姑娘中毒的情状看,倒像是桐树叶子的毒。按说星镖上所沾毒汁极少,毒性不应有这般强烈,不过适才我看花粉姑娘的药性极烈,似乎是混合了桐树叶的毒汁后,令树叶的毒性骤增。”
光波翼点头说道:“不错,花粉姑娘的只需一点,便能令人迷幻麻木,任人摆布,想必是大大增强了树叶毒性。只是花粉姑娘昨日受伤,距今已有一日夜,何以毒性刚刚发作?”
“这也正是我不解之处。”药师信说道。
“是。”花粉忽然插话道,“这虽非毒药,却有一处特别,若是药粉沾了血,便会吸附血液,形成小血珠子,须经十二个时辰方能化开。所以若想致敌于死命,只须将这药粉涂在兵刃上,令敌人略受轻伤即可。常人会以为是中毒而死,其实是那血珠子行到敌人的心脑中,塞住其血脉而死,故而伤者多在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之后才会突然暴毙,须看伤在何处而定。”
“这便是了。”药师信恍然大悟道,“幸好那镖上所沾药粉极少,故而血珠子也极小,不至于害了花粉姑娘的性命,却将这桐树叶之毒裹在血珠子中,待过了十二个时辰,血珠子化开,毒性便发作起来。”
光波翼叹道:“原来如此。只是这桐树叶子的毒性当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