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的干燥让他马上下意识自己被下了药,他睁着冷冰带着雷火的双瞳狠狠的瞪着她。
戚曦雅没有料到爵熙夜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马上抽回了手,勾上他的脖子,抬头就要上前去吻住他的唇。
男人欲、望强盛的时候,是绝对没有理智的。
戚曦雅刚想吻上去,可耳边却传来一声清澈的巴掌声。
爵熙夜已经黑着眼眸从她身上离开。
尽管内心像被蚂蚁咬住了般的难耐,但他还是选择用一巴掌来打醒自己。
“熙夜哥哥……”看着爵熙夜起身,准备往沐浴室走去,戚曦雅急着褪下衣物,站在他面前,做出妩媚的姿势引、诱着他。
、马上给我滚
“熙夜哥哥,来吃掉我……”戚曦雅不管到底有多贱,她只想留下这个,做为让他负责任的证据。
眼前火爆的场面,让爵熙夜身体一热。
一阵阵急促的暖流,又快速的向下冲着。
他狠狠的甩着头,可是,却怎么都无法抵抗眼前的惑魅
“熙夜哥哥……”又是一声娇滴的叫声。
爵熙夜紧紧的握着双拳。
一遍又一遍的警告着自己,不可以做对不起宝儿的事情。
可是眼前,真的让他无法抗拒……
他咽了咽口水,移着脚步,想上前。
但眼里的炽热瞬间转换成怒火,他扬起手,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她的脸上,“马上给我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说着,便痛苦的绕道快速走进沐浴室。
他将沐浴室里的水,调制到零下一度,狠狠的冲着。
用最冰冷的水,将内心的欲火一点一点的强压下去。
该死的女人,竟然给他下药。
还好,经过宝儿这么多年的折磨,他控制力变强了许多。
不然,他真的无法去想象后果。
爵熙夜关上门之后,戚曦雅还是不死心,硬踢着门想要进去
可门却被爵熙夜锁的死死,她只好无力的蹲在地上。
后悔的狂抓着自己的头发,要是,她不告诉他,她不是宝儿,那么,他是不是会马上要了她?
他宁可折磨自己也不愿要了她。
这是为什么?
她根本没有想到,他会作出这样的举动。
被下了药的他,还能清醒到如此地步?
她捂着自己的左脸,心如刀绞。
皮肤上的疼痛算不了什么,更多是心痛。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小三?
能给他快乐,他不要,他竟然,愿意为一个女人做柳下惠?
…………
这一个晚上,爵熙夜都泡在浴缸里,紧闭着沐浴室的门,不愿出来。
他害怕那个可怕的女人,又会对他耍什么心计,千不该,万不该,相信她喝下那杯酒。
直到天亮。
直到完全清醒,他才慢慢爬起,一夜未合过眼。
穿好衣服出来,戚曦雅已经安然无恙的坐在床旁,穿好衣服。
一脸的容光满面,看到他出来之即,依然笑脸迎接
仿佛,昨晚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对于她的态度,爵熙夜只想冷笑一声。
他甩开,她伸出来想替他整理领结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他冷冷的背过身子,连呼吸吐出来的气,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夜,对不起,昨晚……”戚曦雅开口道歉着,她知道,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滚……”爵熙夜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身冷冷,冰冷如霜的黑眸紧盯着她,嘴边毫不留情的嚼出将她打入地狱的话,“戚曦雅,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洁身自爱,懂得收敛,身子像你伪装出来的笑容一样单纯,可我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了,在我眼里,你跟酒店里的陪客小姐没什么两样,不,你比她们更无耻,更恶心!”
爵熙夜紧紧的握着双拳,若不是因为她是女人,在晚上甩得可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他会杀了她。
、宝儿小姐她病倒了!
爵熙夜的话,让戚曦雅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她摇着头,流着眼泪。
不以为然的反驳,“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做的这一切,还不因为想得到你的爱。昨晚,看你那么难受,我只是想帮你解决而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喜欢你,我只是为了帮你而已。”
“喜欢?”爵熙夜勾了勾双唇,暗眸里闪过一丝讽刺。
戚曦雅乖乖的点点头。
他嫌弃的冷哼了一声,“我爵熙夜不需要任何一个女人为我犯贱。我承受不起”
冷冷的一句话之后,便冷酷的转身,夺门而出。
爵熙夜顾不得早餐,飞快的往车库走去。
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爵熙夜匆忙的接起,看到张妈的来电显示,心,紧紧一揪
尔后接起,“喂,张妈,什么事?”
爵熙夜的不安显然要比张妈焦虑多倍。
“爵少……宝儿小姐她病倒了!”仅此一句话
爵熙夜二话不说,扔下手机,顾不得与父母打声招呼,奔着车子,飞快的离去。
站在阳台上,眼睛还未干的戚曦雅,看到这一幕,无情的眼神,冷的吓人。
爵熙夜,你带给我的伤害,我通通可以忍下。
但我无法容忍,别人过得比我好。
宝儿,我会让你知道,抢走我男人的下场。
“阿圣,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戚曦雅拿起电话,冷冷的问着。
“嗯,一切都在进行中……”上官圣回应着。
“他出去了,派人跟着他。”甩下冷冷的一句话之后,嘴角边的微笑,又再次浮了起来。
转身进去,看着爵莫和夏青正在吃早餐
她收敛着傲气和怒气,露出迷人微笑,跟他们打着招呼,“爸,妈,这怎么早起床了?刚回国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她笑着顺势坐了下来。
莫然抬眼看了一眼戚曦雅,淡淡一笑,“人老了,自然也就睡不着了。”
“嗯?夜呢?怎么没见他出来?”他看了一眼楼上,一个早上没见人影
说到爵熙夜,戚曦雅的脸色,显然淡然了几分,她狠狠咽下那份羞辱,一副贴心到家的模样,“呃……夜,已经出去上班了!近几天,工作很忙呢。
“嗯,夜,工作忙,你这个做妻子的要多体谅体谅!”爵莫点点头,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跟他一样,小小年纪就做了总裁。
压力有多大,他自然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