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也是,每次找她叉麻将还得去她的院子去找她,看她平时打的不是蛮欢的嘛,咋就这么喜欢装哩,搞不懂啊!林白郁闷地想,这女人不管年纪多大,心思是男人花一辈子也猜不透的。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李敏的屋子亮着,看样子人在屋子里,林白到了门前刚要敲门——这是李敏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教会他的规矩,以前可没这个习惯,在李师爷苦口婆心的说教下,已经基本变成条件反应,站在其它门外会不会敲门不得而知,但到了李敏的门前,不敲门的后果那是非常严重的!里面传来一阵水响,虽然很轻,但晚上静的很,听的很清楚。
“难道小丫头在洗澡?”林白一怔,脸上慢慢浮出一副贱相,舌头舔了下上嘴唇,“lucky!这丫头洗澡这么不小心,连一个把门的都没有,难道就不怕老子……呸呸,罪过,罪过。”林白心里念着罪过,老子是新时代的有为青年,虽然研究了不少倭国调教幼女的‘教育片’——好看,喜欢的非常!但让老子做这事还真做不来。不能冲进去把这丫头‘咔嚓’了,总不能便宜了这丫头,昨天赢了老子几十两银子,赢的爽吧,赢了钱也不说请老子喝个酒,上个网什么的……不管怎么样,林白打定了主意,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下,找了个好位置准备今晚大开眼界。
“背对着我,背对着我……”,林白一边念叨着,一边用舌头舔穿窗户上的纸,闭上右眼,左眼凑上窗户上的洞。十五岁的丫头还没发育完整,那张长的不咋地脸天天都能看得见,所以林白宁愿看见是她的背部,不可否认我们的猪脚相当有艺术鉴赏能力,这个小mm的细皮嫩肉,背部的确很有看头,想一想一个入浴的mm背对着你,若隐若现的肢体,泛着白玉般的光亮,偶尔三两颗水珠慢慢地,慢慢地顺着背滑落下去……相当有搞头!可惜——
“tmd,哪来这么多的雾?”林白换了只眼,还是一样,屋子里和大澡堂子一样,什么也看不着,一屋子水雾,依稀能看到有个桶,澡桶的上面除了又厚又重雾气,啥也看不到,桶里传出哗哗的弄水声。有人说,‘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林白现在的体会是‘看不到的才是最痛苦的’,努力换了几个姿势,窗子上又多了好几个窟窿——明天这窗子要彻底重糊窗户纸了。
“站的高,看的远!”折腾了半天,林白除了看见个大澡桶,啥也没看见,连根手指都没看见,这让他多郁闷。nnd,一不做二不休,林白靠着屋子里光线,一眼看见几块孤零零的放在走廊上,靠着墙放着的砖头,看着碍眼。西院的人也真够懒得,几块破砖放在走廊上也没人收拾一下,倒是便宜了林白。
“砖兄啊,过了今晚,咱俩可都是同犯喽。”林白把几块砖头叠放在窗户下,试了试,挺稳当,站了上去,已经大小十个洞的窗户上面又多了一个窟窿。要说林白这人小气,这会倒是够大气,用舌头舔出来的窟窿弄的拳头都能伸进去。
“啊——”一声惨叫刺破鸡鸣山的天空,让人毛骨悚然。
谁这么猖狂,叫的这么嚣张?
“哐——”一个身影从李敏的屋里跳了出来,“你小子鬼叫什么?见鬼啦!?”是张老猴子的声音。
林白捂着差点蹦出来的心窝子,支着身体,坐在地上,望着从李敏屋里走出来的人,一个,二个,三个……这帮老家伙全在,刚刚爬在窗户上望里看到的那张脸,不是马老四,还有谁?脸对着脸,眼盯着眼,马老四脸上的刀疤清晰的映在林白的脑海中。
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林白暂时失去思维能力,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二个字。
“哎——”,最后一个出来的是老爹,老爹看了看林白,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的目光,径自走了。剩下五个人:二叔一脸沉思状;三叔看了看林白,不住地叹气;四叔脸上的刀疤跟擦了猪油一样;唯有李师爷一脸得色,嘴角边还挂着一丝坏笑……
“你小子,气死老子了,真是没出息的东西!”老猴子五叔抓着林白的肩膀用力一提,林白软爬爬的站了起来,任由老猴子抓着摇来晃去。
“五叔,何必生那么大气呢?不过区区十五两银子而已,敏儿也不愿相信小白哥哥会做出这种事,这才和诸位叔叔打的赌,没成想……今晚赌约作废好了……”,李敏一身衣服整整齐齐,斜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林白,头上连根毛都没沾到水,哪像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今晚栽到姥姥家了,看样被小丫头给耍了,林白欲哭无泪,还让她拿来打赌,天呢,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这是什么样的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