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就没有……懊悔,倒是很多。至少下次,我会,提醒自己,少喝一点……以保持清醒,或……”压低的笑声,“保存体力。”
“……你!无耻!”我气结。
“不逗你。”他说,"晚上十点,我找你拿。”
“喂,不行,我……”我大喊大叫的同时,他挂了电话。
再拨过去,提示对方已关机。
这人!
我大吼:“搞什么嘛!”
冷不防洪喜鬼魂似的在门外大喝一声:“谁?”
“啊啊啊!”
我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你你你,怎么还没走?”
他眯着眼睛盯住我:“到底是谁?什么事?找你做什么?你为什么那么紧张?”
“没,没什么。”我拍着胸脯,安抚自己受惊吓的小心脏,“一个朋友的朋友,你不认识的。”
他越发狐疑:“你,有什么朋友,是我,不认识的?”
我被他盯得极其别扭,拿起咖啡猛灌。
“谈恋爱了?”
围着我转了一圈,他问:“该不会是一夜情吧?”
“噗”的一声,咖啡喷了他一身。
“你神经病啊!你才一夜情呢,你天天跟别人一夜情!滚!别影响我做生意!”
*2*
前脚把洪喜骂走,后脚我爸妈送完如意同来。我妈气呼呼的,似乎回来的路上俩人还打了一架,不肯搭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