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楚凡和慕翎依然选择保持沉默。
“慕翎，真的要这样吗？”
这一刻，楚凡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最想保护爱护的女孩受到伤害。
“还有别的办法吗？”慕翎淡笑着反问。
“你答应我让我再好好想一想，不要这么快……”“别伤脑筋了。”慕翎脸上有着云淡风轻、几乎飘忽的笑容，楚凡却看得心惊肉跳，他为什么会嗅到一股绝望的气息？
“我们若站出来说明一切，那么最受伤害的一定是梦老师，她一定会被流言蜚语所击垮。楚老师，我们清者自清不是吗？算了吧，流言终会有淡化的一天，学校里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没有？很快就会过去的。”
慕翎心想：梦老师是楚老师的前女友，依着楚老师的善良，若梦老师万一深受其害，他一定会愧疚致死的。如果他只能在两个人之间厚此薄彼的话，那若慕翎就做‘薄’的那个吧。无所谓的，一切就到此为止。
“慕翎，你这样让我感到……”好抱歉。
“不必抱歉。”她很快的打断了他的话。她若慕翎要的，从来就不是别人的抱歉。
“我还没有选择，你就替我做了选择吗？”楚凡不是滋味的看着她，心头不舍的情绪越缠越紧。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要她牺牲？
“什么选择？这是没有选择的无可奈何。”
“慕翎……”
“楚凡，你可以教我这道题怎么做吗？”倾心突然出现，站到他们之间挽住他的手臂，这是他的办公室，虽说其他老师不在，但是倾心是从不在乎这些的。
楚凡没有推开她，只是无奈的看着慕翎，歉意的冲她笑笑，也咽下了嘴边的话——
他是想告诉慕翎这一切的，关于他没有拒绝倾心的这一切，可是这个时侯倾心却出现了。慕翎淡淡的回他一笑，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
那么单薄的背影，那么淡然的语气，那么习惯的笑容，那么无谓的眼神都让他看得心碎，他硬要做人家的大哥，却要这个妹妹来维护他……
他心痛啊！
他做了什么，竟然让慕翎以为他对她只有抱歉？他做了什么，竟然让慕翎以为他最可以不在乎的就是她？
“楚凡，你在想什么？”
倾心酣甜的笑着问他，尽管她已经把这一切看得清楚透彻，她却选择不说。当然不说，这就是她要的效果呢！她一定会要楚凡完完全全的属于她。若慕翎？她凭什么和她斗？
……
“楚老师，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