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吗?”
那朵小雏菊经过长时间的爱护和锻炼,现下正绽露出鲜艳的内里,在白净的手指下对着自己呼吸般一开一合。金酒十忍不住伸进两根手指,里面又暖又滑地嘬着他的指节,非常温顺。
“差不多了,转过来吧!”
余找找紧张的打着哆嗦,转过来后用屁股对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撑在男神哥结实的腹肌上开始下坐,刚进去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根大鸟似乎跳了一下。
“疼么?”
“有点儿……胀。”余找找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哀求地看着男神哥,“不能你自己来吗?我……腰酸。”
“没用的东西,”金酒十恶声恶气地斥了句,“等会儿有你酸的!你要是想来个肛裂,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余找找颓败的哼了声,又试着往下坐了些。小雏菊里面很滑,能感觉到大鸟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里面,撑开肠壁上的褶皱,随着深入又把那些褶皱往更深处推去。
他低下头看了下那个地方,风景实在很不好看,那根大鸟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底部黑发丛生,嚣张地插在他的小白屁股中间,狰狞的令人发指。
“快点儿!”
金酒十焦躁的催促他,腰上用力一顶,余找找顿时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喘着气跟他抱怨:“打炮太累了!哥,咱能不打吗?”
“我揍你啊再跟我讨价还价!等会儿就舒服了,”金酒十把他推起来,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着,“快点儿,乖,哥要憋死了,你动一动。”
余找找被逼得眼眶浮起红晕,屋里简直热得难受,他向上撅了撅屁股,先把大鸟吐出一大截,再重新吞掉一丢丢,几次起伏非但没吞得更深,反而还退步了。
“你干嘛长这么大!”他说话都带着哭腔,扶在男神哥腰上半死不活地垂着脑袋,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动了。
“成,”金酒十被吊在半截儿,这小崽子这时萌生退意,不是逗他玩儿么?“你丫自己找死,别怪哥没手下留情。”
说完坐起来抱住余找找的小腰,一翻身给他压在身下,大鸟直接一送到底。余找找骤然一声尖叫,推着他的肩膀想逃,却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金酒十几乎爽得不能自已,这种做法当然比用嘴刺激多了,他先是闭着眼深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缓了缓想射的欲望,才在余找找脸上大力的啵儿了两口,“心肝儿,你套得哥哥很舒服,这回估计是温柔不了了,你先忍着,等会儿哥再温柔点儿。”
余找找被他撑得头晕脑胀,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这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他男神哥一点儿缓冲都没有,上来就是疾风骤雨,那根大鸟在他体内越顶越深,酸胀之中疼痛难忍。他非常想用力把这根大鸟给挤出去,但受过锻炼的小雏菊现在很不给力,曾经不留罅隙的肉障此刻被撑开一个小口,柔软的肠肉缠绵地裹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它每次撤退时恋恋不舍的吸着它做出挽留,冲进时又极尽所能的凑上去卷紧。
骚得简直让金酒十忘了东西南北,动作放浪形骸大开大合,次次都全数没入,且一次比一次顺利,一下比一下更火辣。屋里只听到余找找时断时续的叫声和袋囊打在屁股上啪啪的响声,他扣着余找找的肩膀,在皮肤上留下几个青紫的手印,情难自禁地凑上去咬他的脖子、耳朵、鼻尖,最后舌头绞在一起,鼻息厮磨的舌吻。
余找找被口水糊了一脸,不仅仅是口干舌燥,从后面到前面,到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他觉得男神哥很狂躁,像是个被这事儿冲昏头的疯子,要么是打桩机,要么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反正不是平时的男神哥。他的十指筋疲力竭地抓着身上的肩膀,被那癫狂的速度折磨得欲仙欲死,快要喘不上气,神经也快被下面的热情如火烫断了,挣扎中揪住男神哥的头发,叫得濒临断气,腰却不自觉的往上抬起。
爽得要死!金酒十架起余找找的两条腿,抬到肩膀上再次俯下身,这回冲得更深,畅快的恨不能吼两嗓子,但还是别吼了,要保留每一丝力气,要么今天让他死在这个崽子身上,要么让这崽子被他操死在身下,反正不管哪种死法,都是爽死的!
不枉老子为了他憋了这么久!
他以一股极度扭曲的臆想爆发出怪力,手臂穿过余找找的身下将他死死搂在身前,心里不断感谢上天让这小崽子每天练功打把式,这个姿势换了其他人早被勒断了,余找找做得毫无压力,就是小腹不停颤抖,不停哭叫,叫得一点都不好听,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死了一样,头皮被他薅得生疼。可全部的这些反应都让他更兴奋狂乱,他咬住余找找的下唇,狠命撞了两下。余找找突然浑身僵硬,两腿用力夹住他的脖子,昂头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吟,射了他一胸口。
“爽吧?”金酒十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一边问一边又重新轻轻顶他。
余找找的手脱力地从他头顶滑落,整个人飘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真飞起来了。
男神哥抱着他下了床,环着他的一双腿给他按到墙上,他妈的就歇了一分钟,又开始疯狂的操干起来。
余找找这会儿是叫不出来了,呼出的是热气,吸进的也是热气,原来人不仅仅是心理,连生理都可以有这样大幅度的起落。男神哥对他快慰的笑着,结实的臂膀环绕着他,笔挺的大鸟深埋在他的体内,此生从未这般疯魔,什么苦痛欢愉,什么理智羞耻,都随着他整个人的重量落在那双臂弯里,被他带往炽烫的烈焰中摇曳着化作火光。
如果这是地狱,他愿意把灵魂献祭给他,同他一起堕落永不复回;如果这是天堂,他愿意把信仰寄托给他,不问神的话语,同他一起被审判被流放。如果这里是人间,他就把灵与肉一起交给他,跟他同赴生死。只要他能这样抱着自己,只要他的大鸟只为他坚挺。
“爽不爽?”金酒十的嘴角邪气地扬着。
余找找搂住他的脖子,唇边的血珠不断溢出,“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金酒十重重一顶,大鸟在他体内似乎又跳了跳,“跟着我好不好?”
余找找叹息着抵住他的额头:“好!”
“到死都跟着我么?”
“嗯,到死都跟着你!”
金酒十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珠,又重新咬出更多的血,“小崽儿,我跟你讲啊,你说所有的男人跟我比都不是男人,这话有点儿夸张,但哥很满意。哥会向你证明,”他转而凑向余找找的耳廓,“你记住,这世上只有我会这么操你,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他每说一句就要又深又重的顶他,“女人不能,男人更不能!只要你觉得爽,哥哥从早干到晚,干到精尽人亡,只为了你能爽!”
这几句又糙又粗俗的话像把利刃,将余找找的患得患失劈成四分五裂,男神哥的情话跟名著里动辄生死灵魂的名言是两个极端,但他要把这几句粗话永远记住,记住这一刻充满血的铁锈味儿的狂乱的吻,记住他野蛮的力量和滚烫的生机,入骨入血,悱恻缠绵。
他激动地搂住他,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用光滑的脸蹭他下颚坚硬的胡渣,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每一次深入都要叫喊,叫他哥,叫他再用力操自己,胡言乱语的说喜欢说好爽,说爱他。
像两个忘却一切的疯子在做爱,都拼尽力气燃烧对方耗光自己,于是家里很快一塌糊涂了。
小金哥的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做起来也毫不含糊,果真从床上干到墙上,从墙上干到地上,并且很有远见的在地板上垫了两块儿木阶,方便两人的身高差不影响发挥。幸好阳台是大猫的房间才让余找找逃过一劫,起初三次还能勉力回应他,然后是甘拜下风,再然后就只能手无缚鸡之力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感觉后面都穿了,冒火了,在浴室那次抓住窗台冰凉的瓷砖,丢脸到失禁,小金哥竟然还金枪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