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尽管是事实,但能不能矜持含蓄点呀。
宁夏回到家里,发现姜熠然和徐正则的表情都有些古里古怪,而且两人坐得也比较远,一个在吧台,一个在沙发,毫无交流的样子。
她和姜熠然交换一个眼神,走到客厅茶几旁,面对沙发里坐着的徐正则,问:“你是不是给我打过电话”
徐正则坐姿不动,目光冷淡,居然没有因为等候多时而发脾气,“是。接电话的人是谁”
他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吧台那边的姜熠然眼角一跳。
宁夏不理会,转开话题:“我上去拿包,马上下来。”
说完,转身离开客厅,走向楼梯口。
人一走,姜熠然回头看他,“你打电话时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他没看他。
姜熠然微一撇嘴,他不说也无所谓。
很快,宁夏背包下楼来,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冲客厅喊了声:“走吧。”
徐正则起身,宁夏已径直朝玄关走去。
姜熠然没送他,只坐在那里背对他挥挥手。
徐姑妈家住在老城区的一个独门小院,透过栅栏院墙就能远远瞧见里面种养的大小花卉,藤蔓葱郁,生气勃勃。
临进屋前,徐正则扭头瞥她一眼,再一次叮嘱:“记住我在车里和你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早记住了。”
徐正则眼神盯着她,宁夏偏头看近旁的一株月季,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哥,你终于回来了。”一道年轻男声从院外传来,紧接着,院门被人推开。
宁夏恍然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
“这位就是嫂子”脚步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