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脾气火爆不怕丢人的阿姨应该是他母亲吧?
阿姨收起情绪满意地坐下了。徐正则清冷的声线仿若结着冰渣,并且还是隆冬凌晨时分最冻人的冰渣,僵硬得有些机械化,“徐正则,男,三十二。”
没了。
简短到令在场一大片人唏嘘不已。
“是他?”姜熠然的问题同样简短得莫名其妙。
但宁夏听出意思了,“是他。”忽然想到什么,她问,“你说,他知道我撞见他这么大一个糗事,会不会变本加厉地残害我?”
“会。”姜熠然凭借自己对徐正则的一丝认识,说,“如果我是你,就会好好利用这件糗事,同他打好关系。”
“难”宁夏说,“你对他了解少,他这人软硬不吃,杀人不见血,简直一个神经病。我怀疑他有狂躁症。”
姜熠然挑眉,“狂躁症?”
i宁夏说:“稍不随意就大发脾气,不是狂躁症是什么?”
“你怎么不说是抑郁症?”
宁夏翻眼一笑,“他把火气都撒到我们身上,这种人也会抑郁?”
姜熠然慢慢转过眼,目光略带鄙夷,“果然头发长,见识短。”
“……你够了”
“嘘”前排的一男一女转头警告。
宁夏只好抱歉地回以一笑。
两人低声交谈的时候,主持人台风一流地替徐正则圆了场。击鼓传花继续。
相继转了四轮,起身作自我介绍的是三位女嘉宾和一位男嘉宾。
女嘉宾中,一个腼腆羞涩,一个利落干练,一个傻里傻气。男嘉宾是个胖子,自曝体重,说自己210斤,想找个不嫌弃他胖,允许他大口吃肉的结婚对象。有人发出善意的笑声,也有人不给予尊重,嘲笑不止。
新的一轮,主持人数数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支火红的玫瑰越来越接近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