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晓办公室,一个是闲适自得的看客,一个是兴师问罪的当事人。
叶昭觉对徐正则订婚宴上的蛋糕很满意,出于这个简单的原因,也出于礼貌,他本可以点头致意一下,但他没有。
他没有,因为徐正则让宁夏受了委屈。
徐正则对谁都无理无惧,他对他视若无睹,他也同样对他仿若未见。
徐正则睨着眼问宁夏:“你们认识?”
宁夏头扭正,没有正面回答,“,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饼房工作了。”
徐正则不知在想什么,隔了一会,轻扯嘴角,冷冰冰地说:“别再给我添乱。”
宁夏没多想,乖觉地答应下来。低着头转身便走。
手腕突然被抓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什么时候下班?”
关你什么事!
宁夏默不作声,挣了挣,试图甩开。
可那只手明明没怎么用力,却能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她。
她生气了,很生气。
无数次情不自禁的练习里都无法想象他会表现出何种态度,不是因为她的想象力几近于零,而是她不敢,她怕她只要轻轻扯开一点思绪,就会对他失望透顶。
哪怕他从此远离自己,也好过此刻再度暧昧不清地接近她,前者,她还能稍稍将他美化回来——那些过分的言语和举动只是他大脑一热做出的混事。
可现在——
呵呵!
宁夏面色沉了沉,扬起头时却是一副不计前嫌、明朗亲和的模样,“你找我有事?”
她在笑,但笑容背后的疏离却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