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希望他什么都不是,专一是品质,可情痴却是疯狂……
人应该为值得的事疯狂,早已成过去的人,何必执念?
“不热么?”
嗯?
宁夏被问住,一时没能从方才的话题里抽回神思。
呃,热,当然热。
冷气被隔绝在安全门内,楼梯间里空气闷闷的,或许是因为她心情也不太顺畅的缘故,后颈以下一片黏湿。
“要回去了么?”她问。
他弯唇,点头,“大师在表演沙画,得趁结束前回去,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沙画?”
“嗯。要不要去看?”他邀请道,神色自然,无一丝异样。
宁夏看着他无懈可击的神情,再瞅瞅他颈上那条松垮的领带,即便衣着颓唐,也并无违和感,依然是那个内敛沉稳的男人。
她不自觉松口气,抿唇笑了笑:“不了,我还有事。”想起什么,“对了,你不知道吧,我在万斯年的西饼房工作。”
她不着痕迹地拍拍屁股站起身,笑盈盈地指指他笔挺的西裤,“会不会坐脏了?”
他顺着她的指引微垂眸,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他笑:“出去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走在前,推开安全门。
天光霎时大亮,伴随冷气而来的,还有亮亮堂堂的视野。
他侧身停在前方,依然手抄口袋,随性中透着股落拓不羁,“脏了么?”
宁夏伸长脖子看了眼,笑着摇头,“被外套遮住了,看不见。”
他轻耸肩,“不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