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确定那个人最近两个月是否一如往昔地向卡里打钱,不过里面的存余足够她买一部性价比高的新手机。
一想到要大出血,她就感到无比肉痛。天降横祸,根本就是一笔额外的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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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忍着肉痛告诉姜熠然不用给她买手机,姜熠然一副了然状,“打算啃老本?”
她点头,表情漠漠的。过了会,特意强调:“放心吧,等万斯年下个月工资一发我就有钱了。”
她说这话无非是在拒绝他救济的基础上证明自己穷不死,姜熠然却故意歪解,“宁夏,别以为你这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想要我发这个月工资给你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有意思么?”
宁夏怔怔看着他。
他从橱柜隔断里取出一个牛皮信封,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呐,你在寻味的工资,我是那么小气的人?”
胸腔里顿时胀满一团团热热的气流,宁夏眼睛有些酸涩地笑了,“谢谢姜老板,老板最慷慨最大方。”
姜熠然懒洋洋地睨她一眼,“这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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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chapter20
万斯年副总办公室。
宁夏负手而立,东看看,西瞅瞅,特别是那幅尺度巨-大的白色绢质手绘屏风,一看就是名家手笔,极具艺术性的同时又抽象得大众难以理解。
她思忖良久,依然看不懂。
卢晓抱臂走近,与她并肩。斜斜地瞄她一眼,“这是我花高价从法国艺术展买回来的写意抽象画,看到中间的暖色调没,它代表的是生机,上面的有机形状有人有物,你注意左边那个长方形,像不像一张床?”
她语气轻慢,问题抛出后又随即哼笑:“算了,跟你也是白说,你懂什么。”
宁夏笑笑,没半点恼火,“你说得对,我不懂。你既然什么都懂,找我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想!”卢晓恨恨地瞪她一眼,转身走到白皮沙发上坐下,正前方的长方形小茶几上放着一包女士烟,她抽出一根,手里倏地多出一只金属打火机,蹭地一下火苗蹿出,烟点着了。
宁夏从不知道她还会抽烟,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