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神韵相似罢了,一直以来,他究竟在躲避什么。
宁夏原本就被酒精麻痹得大脑迟钝,被他沉默地逼视片刻,她更觉得茫然。
“你到底搞什么鬼?”她伸出两只手拧他脸,“说话呀,快点说话!”
一嘴的酒气扑面而来,叶昭觉眉心一蹙。即使脸上并无几两肉,也愣是被她拉扯出两个扁平的嘴角。
“松、手!”他张口困难,一字一顿,用了点力才将宁夏两只作恶的爪子扒下来。
脸颊麻麻的,他按了一下,宁夏看着他咯咯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她一笑,酒气更浓。叶昭觉嫌恶地皱眉。
他直起腰,从车厢里退出,宁夏胜利地向他甩手,像赶苍蝇一样,“快走快走,别在这儿碍眼。”
叶昭觉冷笑,将她之前的话完璧归赵,“呵呵,神经病。”
宁夏毫不客气,“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
他不说话,宁夏得意洋洋,“小样儿,我忍你很久了。”
如果可以,叶昭觉真的很想赶她下车。
为防自己改变主意,他迅速绕过车头,坐进主驾驶。
宁夏随即头扭到这边,嘴一张,又要说什么,叶昭觉一踩油门,低声喝道:“闭嘴。”
她怔了下,嗓音一拔,“凶什么凶,不要跟我比气势,有本事和我比脑子!”然后,她把头歪到另一边,哼道,“你以为我想搭理你。”
自此,她终于闭嘴了。
叶昭觉冷硬着脸,一路开向地下车库。
***
倒车入位,熄火,拉手刹,他伸手准备开车门,头一偏,看了眼身旁安静坐着的人。她一路都没有任何动静,不仅没有开口说话,而且就连摆头都没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