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映,我是含羞草啊,鬆手好不好?」张滟荷温柔的说。
奇蹟的是,那本来医生都扳不开的冰冷大手,渐渐在张滟荷的抚摸下,鬆开了。
谢宇映的手里,紧握着两样东西,一封信,和一对玉戒指。
张滟荷认得那玉戒指,是谢宇映的妈妈小时候送给谢宇映和她一人一个的新年礼物。
张滟荷颤抖着拆开信封,从头唸了一遍。
「含羞草,看来我希望的奇蹟发生了,不要以为这是一场意外车祸,呵呵,如果是车祸,其他人怎幺都没事?
这场车祸的主谋是我公司的一个员工,他是副总裁,如果我死了,公司就是他的了。
我知道我这次出门必死无疑,但我还是赌了,赌上我的生命。
含羞草!拜託!我的公司,不能被他抢走。
妳能打开信,应该就有看到玉戒指,连同我的份,努力活下去。
记得把妳和王元展的结婚照烧一份给我!我爱妳!」唸到最后,张滟荷已泣不成声。
「谢宇映!你是白痴啊!你给我回来!我不准你死!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