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并没有被褚楚干扰,端着酒向众人伸去!
这时一个人摇晃着走到袁天枚的近前,尽可能大声的说道“我第一个来!”过来接酒的正是申权重,代书恒赶紧过来阻止“二师兄,你身负重伤,不宜饮酒!”代书恒的话语中,流露着真挚的关切之意!“大丈夫死有何惧,总比苟且偷安要好得多!”显然申权重的话是说给袁天枚听的!
袁天枚不怒反笑,“说得好,二师弟!那这酒?”“我喝!”谁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性格软弱,滴酒不沾,犹如女子的代书恒,此时却能这么开说!并同时接过了袁天枚端来的酒,“三师弟!”申权重强忍着重伤轻轻的唤了一声。
代书恒冲着申权重微微一笑,看都没有看袁天枚,伸手接过酒就一饮而尽,“三师弟爽快,还有谁来?”袁天枚缓缓的把碗倒满酒问道。南海剑派的弟子立刻都涌来上来,你一碗、我一碗,纷纷来跟袁天枚以酒断交,“各位徒儿,你们都是我南海剑派的好男儿!”褚天达高声说道!却不知已经中了袁天枚的圈套!
只听一阵狂笑声传了进来,“南海剑派的弟子果然个个刚正!”进来之人正是那个让南海剑派众人恨之入骨的铜面青衣人!“酒已经喝完了,我们再无瓜葛了,你做你的掌门,我走我们自己的路!”一个南海剑派的弟子高声说道。青衣人一扭头,脸上的面具狰狞,好像厉鬼一般,只听他冷笑着说道“这么好的人手,岂能就此放过!”
听他的话音,南海剑派的众弟子已经明白袁天枚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走,因为这个青衣人才是决策者!此时酒中的药物已经开始起效了,代书恒首先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南海剑派弟子倒下了,每个人的腹中都是觉得有一个小虫在啃食肠胃,痛苦难耐!褚天达见此情形,也是大惊,苦于自己被人所控制!
每个人都知道是酒中有问题,因为喝酒的都倒下了,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褚楚疯了一般的向袁天枚冲去,口中吼道“袁天枚在酒中放了什么?”袁天枚赶紧闪避开褚楚的扑击,绕身到铜面青衣人的身后,口中急道“主公救我!”其实袁天枚的武功本在褚楚之上,但是见褚楚疯了一般的样子,有些慌乱,所以才叫青衣人帮忙!
“夫妻之间难免摩擦,今日我就当个和事老吧!”说话间业已出手,右手一转,绕至只顾扑击袁天枚的褚楚身后,轻轻一点,褚楚身形陡滞,穴道已经被点中,动弹不得!可是口中尚能说话,怒吼道“袁天枚在酒中下了什么,还不快去救人!”虽然是怒吼,但更多像是在乞求,“他们不会有事的,马上就会好了!”青衣人沉声说道,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哨子,放在口中呜呜的吹响,立刻那些倒在地上的南海剑派弟子痛苦尽消!
这是怎么回事?厅中除了这个青衣人谁也解释不清,青衣人的话一出口,让众人惊骇不已,只听他说道“这忠心蛊毒的滋味还可以吧!”乍听蛊毒,除了那些青衣人,包括袁天枚在内都是大惊失色,因为蛊毒除了施蛊之人,旁人无法可解。看到众人的表情,青衣人有些得意。“中了忠心蛊毒,就要对我好忠心耿耿,因为蛊毒的毒母在我体内,如果有人心生二意只要我的心念一动,那么你们身上的蛊毒子体就会把你们的肠胃咬穿!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服用一些特殊的食物来喂养那些蛊毒个体,否则它们就会拿你们的肠胃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