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绿绿的美金谁不想要,燕尾服侍者抬眼望向霍承泽,见霍先生点头,侍者便收下了宝镜给的小费。豪门的隐私侍者不想管,反正霍先生同意,他肯定得按照眼前美丽少女的意思办。
宝镜虚指一楼某个方向,侍者便了然。
果然,等他刻意出入几次,立刻就引起了一楼某些人的注意。
“你去找那个燕尾服侍应生,他肯定知道霍承泽的号牌。”
陆太太了然,瞅了个空闲,借着洗手间补妆的机会,拦住了侍应生。两人嘀嘀咕咕交流一阵,等陆太太带着心痛从手包中掏出一叠港币,侍应生才鬼鬼祟祟说了。
陆太太返回座位后,陆铣飘荡在半空中的心,勉强有几分落地。
知道了霍承泽的号牌,陆铣觉得自己走对了第一步。
楼上楼下不同阵营的三批人,都有各自关注的焦点,不约而同都忽视了精彩的拍卖进城。直到裴总经理再次站上前台。
“接下来上拍的,就是临时加入拍卖的定窑白釉孩儿枕,官窑御器,底价为100万港币,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0万港币。”
苏富比拍卖行的招牌,很少有买家会怀疑其拍品的真假。
裴轩说此乃定窑白釉孩儿枕,又有谁会当场质疑呢?毕竟,这件定窑珍品,就是苏富比的鉴定师们,也无法找出制假的痕迹。
灯光和热血的竞拍气氛,为展台上的白釉孩儿枕增添了几分魅力。
原本昏昏欲睡的买家们不禁精神一震。
“110万。”
“150万一次。”
“160万一次。”
“诸位藏家们对定窑白瓷的喜爱的不言而喻,160万二次,好,78号买家再次举牌,170万!”
“170万一次,170万两次,33号藏家举牌!”
33号藏家懒得加价10万,直接将孩儿枕的叫价推高至200万港币!
饶是这样,孩儿枕竞拍仍未停止,一直在激烈竞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