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母,学生知错了。可是此女不一样,她砸碎了你送给院长的白玉砚!”
“什么?”雷夫人瞪着雷恭道:“你居然让人砸碎了我送给你的白玉砚?”
雷恭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地说道:“夫人息怒,我将白玉砚带至学堂,就是想着时时能见到夫人送的东西,就好像见到夫人一样的,没想到他们俩人吵架,甄金花顺手拿着砸李华,一失手就摔碎了那方砚台。”
雷夫人一听,眉开眼笑,和颜悦色地问甄金花:“你从哪里来的,到书院做什么的?”
“我从天上掉下来的,现在在书院打杂。”
“真的?”
“不信你问雷仁。”
“娘,确实是凭空而降!”
“那你有父母亲人吗?”
“有的,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甄金花一听她提起父母亲人,鼻子酸酸的。
“可怜的孩子!”
甄金花愣了,母母相见,没有战争,怎么尽是温情呢?她的彪悍,让她想起了妈妈,对她,尽是儒慕之思,觉得万分亲切。
“李华欺负你了?”
“嗯,她骂我乡野村妇,说我嫁不出去!”
“师母,你别听她胡说。”
甄金花瞪了李华一眼,说道:“难道你没说过,我冤枉你了?”
李华哑口无言,呆立着。
“于是你拿砚台砸他了。”
“嗯,他学过武功,我打不过他。”
“砸的好,不要紧,我教你武功,而且订个书院的新规矩,不许他们打你骂你,好不好!”
“太好了!”甄金花扑到雷夫人身上,撒娇道:“夫人对我太好了,比我娘对我还好百倍千倍。”
“可怜的孩子!”
甄金花这下不用装了,想家,再加上对古代的不适应,让她一下子哭了出来。
雷夫人冲雷恭说道:“我们中年得子,就仁儿一个,太单薄了,这孩子有我当年的风范,我要收她做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