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左笙走了几步,在即将进浴室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回头问:“我昨天……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吧?”
全部都是多余的话。袁亦如心想,嘴里却说:“你他妈快进去,跟你说句话我都觉得我又臭了一分。”
付左笙吐了吐舌头,立刻闪进了浴室,还谨慎地拉上了帘子,谨防偷窥。
袁亦如在房间里大叫:“就你这身材,我也不稀罕看好不好,拉什么帘子。”
付左笙正好脱光了衣服,闻言低头看了看,说:“没有啊,我还挺满意的,这不是很多肉嘛。”
袁亦如不说话了,也许是被付左笙的自恋气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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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左笙昨天喝醉了,但不是失忆了。她还记得袁亦如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不就是缺一句‘喜欢’一句‘爱’,你想要的话,自己去问万宜宁要啊。】
不可否认,她很心动。可一想到袁亦如的现状,她又什么都不敢做。
有退路的人最从容,她开口乞讨就是自断后路。万宜宁还能翩然抽身,可她自己呢?
所以坚决不能说。
付左笙心想。
认认真真演戏才是实在的。
付左笙盯着宿醉的身体去拍戏,效果的确不怎么样,被柳江源喊了好几个卡。到最后柳江源反而过来关心她:“你怎么了,今天不舒服吗?要么你的戏先挪到明天?”
付左笙摆了摆手,说:“继续吧。”
可柳江源却当即摔了剧本,说:“你这个状况,演不好!”
柳江源在拍戏上格外独断,想拍什么样的,那就得拍什么样的;说你这状态拍不好,那就是拍不好。顶撞的结果只有一个:半天的戏都别拍了,就逮那儿辩(挨)论(训)吧。
付左笙相当清楚柳江源的状态,因此低眉顺眼附和着:“欸欸欸,我这状态演不好戏……”
柳江源顺势说:“那你滚回去吧。”
付左笙:“???”
柳江源说:“滚回去睡觉,明早给我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