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安排,打扇扇风回道:「骑好马也是在这打尖,骑瘦马也是在此,何必多费两吊钱。」
「我想瞧妳青衫骏马,掷果盈车也不成吗?」瘦马又慢了两步,赵敏一蹙眉,提缰赶上。
见她与己并行,探过身去,小声道:「妳舍得我被人拿果子砸?」
「舍得,反正砸完果子跟人都是我的。」赵敏笑的得意。
我尚未回话,一名褐袍汉子挡住马,说道:「日月光照,明尊救世,圣焰熊熊,成成志众。」
我马上回道:「日月光照,天鹰展翅,圣焰熊熊,普惠世人。」
「在下安西路分舵主,恭迎天鹰旗坛主举火巡游。」褐袍汉子说完,双手在胸前举成火焰状,头一点随即放下,大声吆喝:「租骡马,随我来,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我跟赵敏使个眼色,让她安心,随即跟上汉子,来到一条街外的骡马行。
铺子院落外,拴着健马四五匹,那瘦马往旁一放,显得更瘦了,赵敏一下马瞧见又是疼惜马匹,又是觉得此马实在不佳,不禁摇头叹气。
「进来吧!」我牵着她手跨入内里院落,一旁馬廄传来一声长嘶,赵敏不禁抬头望去,两匹雪白健马探头出来喷气,晃着头,似乎想要从馬廄奔出来找赵敏。
赵敏自是瞧的有些蒙了,这两匹白马自是汝阳王所赠名驹,当初为了摆脱王保保弃于路边茶棚,那时见赵敏不舍,趁她不注意,整理无忌衣衫时塞张纸条托他传讯给教众;命其寻回后带来安西路分舵,不知此事成不成,故没有给赵敏知晓,此时倒变成惊喜了。
「教主有令,这马早给坛主您送来,好好照料着呢!」汉子邀功道。
赵敏听那人一说,转头看向我,我笑着说道:「早说别乱花银子了。」
赵敏先冲过来抱了我一下,随即转身找马儿去了,马认主,自识得赵敏,久别重逢两马一人显得颇亲热,我凑过去,赵敏摸着马鼻头道:「这两匹马虽是爹爹爱驹,但在家中,我也常骑乘,极为亲近,谢谢妳帮我寻了回来。」
当下赵敏兴冲冲地帮马刷毛去了,我则是跟着那汉子去了解近日明教作为,得知明教要于端节十日前前去少林恭迎谢法王,算下日子,如果骑乘骏马行去,当可在少林与大队会合,当下告知赵敏路途,两人将就于分舵歇一晚,天刚亮又上路。
这白马果然神骏,不用催促就知人意,赵敏放给它们自己前行,半日就跑驽马一日路程,当下又往前赶,如此这般,三日后就到了登封,远比明教众人早了两日,少林腹地广大,无忌不知躲到哪里,于是早早投店清洗,养好精神准备明日与众人会合再寻他去。
日间不理赵敏那不甘愿,硬是要了两间房,想好好歇歇,临睡了,却难成眠,到她窗下,早已熄灯睡去,于是前去大堂打壶酒,带回房去,打开窗子,自斟自饮起来。
回想这几日道上不理那旁人,径自赵敏鲜衣怒马,互递秋波,若想说些体己话,赵敏使开骑射功夫,于奔马上换乘,两人共骑,耳语调笑,亲密无间的过了三日,却又到了该正视问题时日,自有些烦闷。
上次只与无忌匆匆一晤,尚未告知赵敏一事,此次却是先逢无忌,随即要秉明父兄,自是比起上次忐忑许多,再饮下一杯,深知若不睡,明日赵敏知了,定当怪罪,于是连喝两三杯,酒意是重了,但睡意没丁点。
「姐姐睡不着,何不唤我。」
醉眼迷蒙,却是赵敏踏窗而来,一身宝蓝绸衫,腰悬剑,却是外出打扮。
「妳不睡,上哪去了?」
「妳不也是睡不着。」她嫣然一笑,关窗,扑入我怀里,自然嗅到我身上酒味,再瞧我脸,这聪明姑娘定然又将我心思猜了七七八八,将头枕在我肩上问道:「姐姐妳若心烦,就别说了。」
「现下不说,到得少林也是要说的,况且我答应你了。」趁着醉意,用唇封住那还想说些什么的嘴,接着道:「你我不惊于流言蜚语,不忌于世俗虚文,我只是在想措辞罢了,莫多想。」
多亲她两下,趁她瘫在自己臂弯,小声问:「那我现在可以关心一下家里头,那朵美美的红杏花儿,半夜翻墙去哪儿了吗?」
她被我吻的晕呼呼,脑子倒还清醒,娇嗔道:「只准师父开房独睡,却不许徒儿半夜翻墙,这有道理吗?」
「许,许你翻墙过来。」
喝酒没醉,却被她的笑容弄醉了,当下咬着他耳朵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在甘凉道遇上一个很漂亮的人儿这事。」
「没有,师傅你没说过。」她伸直头颈任由我顺颈吻下,双手将紫薇剑连同衣带解下,置于案上。
「我那天正在赶车,远远的...」手撩入前襟内,没有腰带的阻隔,隔着一层亵衣就可以摸到柔软腰肢,伸手扯开两重裤带「...看见一名配着剑的美人...」双手探入摸上紧实臀肉,裤腰撑大落下,绸衫内下半身顿时尽暴露出来,她惊呼一声,却未遮掩「...那时就想,谁娶了真是好。」任我揉捏,只在我指尖扫过缝隙时略略推拒,这相较于书香女子略丰腴的臀,平时掩于衫裙之中,跟那胸脯子相同,不握在手不觉其巨硕,想到这,张嘴咬开交叠前襟,一串布条掩住了那软嫩,但其上依然还是溢出一丝丰腴,更显遮掩之处诱人。
隔着布条揉捏,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忙解开,光是亲吻颈项,就足以令她动情,搂着腰,后退两三步,将她靠在床柱上。
她不知我将如何,显得有些茫然,温言道:「师父,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