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远扬按号码拨过去:“关机。”
“该不会两人一起跑了吧。”雷廷自言自语。
卫远扬不作答,让人事将杜义群的档案复印一份,临走时道:“故意遮挡号牌一次扣12分,罚款2000啊。”
沈师傅一愣,立刻赔笑:“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离开客运公司,二人直奔杜某住处,某多层住宅的一楼,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打开门。
“警察。”卫远扬亮证件,“找杜义群。”
女人衣着暴露,拉一下背心吊带:“不在。”
“他去哪了。”
她白一眼:“我怎么知道。”
“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你在他家?”
“我说警察叔叔。”女人掐起腰肢,“这房子是合租的,我住我这间,他住他那间,我怎么在他家了。”
“那行。”卫远扬说,“我们去他那间看一下。”
女人却堵在门口:“有搜查证吗,不然算私闯民宅啊。”
卫远扬一时停住。
“没证!”雷廷挡开她,“紧急搜查,不服投诉去!交巡警三大队卫远扬,警号796523!”
“你这就把我卖了啊!”卫远扬跟进去。
“不卖你卖谁。”雷廷唰地推开卧室。
床上,一对裸体男女惊恐地裹着毯子。
雷廷皱起眉,看了那男人两眼,又看看复印件里杜义群的照片:“不像啊。”
“当然不像了!”女人火急火燎冲进来,“这是我的房间!”
“哦。”雷廷点点头,“那搞错了,你们继续。”
女人一跺脚:“我要投诉!现在就投诉!”
雷廷回头:“嚷什么嚷,当心我把扫黄组叫来啊。”
女人没话了,愤愤地摔上房门。
“看啥呢?”雷廷问。
卫远扬傻乎乎站在旁边:“里面什么情况。”
雷廷淡定道:“三匹。”
“还真是啊!”卫远扬惊诧。
“瞧你那处男样。”雷廷嘲讽地拧了拧杜义群的房门,锁着,让开身说,“来处男,踹一个?”
“你才处男呢!”卫远扬气急败坏一起脚,几乎将门板蹬飞。
浮灰沉下后,两人愣住了。
屋子里空无一物,干净得像刚刚进行大扫除,桌子空着,敞开的衣柜空着,就连床上的被褥都不见了,剩一副干枯的床架搁在墙角。
卫远扬要往里走,被雷廷一手拦住:“我工具箱在车上吗。”
他会意:“等着,我拿去。”
“没有指纹。”雷廷查遍整间房,结论道。
“一个都没有?”卫远扬惊诧。
“没有。”雷廷看着一尘不染的窗框,“应该是有人从这翻进来,把所有东西都弄走了,一根头发也没留下。”